辦事處現(xiàn)下就云綰月魄兩人,空蕩蕩的。
墻上掛著奇形怪狀的刀具,銹跡順著時間的痕跡蔓延,深紅的色澤宛如從深海伸出的章魚觸腕。
看起來像是很多年前審訊時會用到的刑具,云綰幾乎可以透過未被銹跡覆蓋的地方窺見當年的寒光凌冽。只可惜時間已經(jīng)太久了,久到傷人無數(shù)的寶劍如今也只能成為掛在墻上的裝飾品。
她的目光還落在裝飾上,手一揮立刻有一道隔音陣罩住兩人。
月魄也感受到了陣法,頭未抬卻來了幾分精神。
“鶴師兄說那花長得那樣好是因為氣運問題,你的氣運很可能有異于常人日后行事要小心些。那二十盆花你盡早還給我,免得它們受了你的影響,那盆白的我也會盡快毀去?!?/p>
云綰一邊說一邊拿手里的花編花環(huán)。
“我知道啊。”
月魄聽她語氣嚴肅還以為要宣布什么大事呢,連隔音陣都用上了。
“你知道啥?”
云綰震驚,她甚至在某一刻懷疑是自己表達有問題,
“我的意思是你的氣運異于常人,會有被抓去當血包的可能。”
她再次重復(fù)一遍。
“我知道?!?/p>
月魄甚至回過身看向她,
“師父早就和我說過這件事,也為此做了準備。”
他單手托腮看上去毫無顧忌,
“而且那花最后還是會落到你手里,云道友,你被當作氣運異常者的可能性比我大。”
云綰:······
有點道理但不多。
“總歸我不喜歡半途而廢,既然應(yīng)了你必是要做到,花就放我那兒吧。”
“月道友,你是這種言而有信的人嗎?”
“我不是嗎?”
“你不是。”
云綰答得肯定。
“好吧好吧,那云道友還有什么肺腑之言要對我這個言而無信之人說啊?!?/p>
他轉(zhuǎn)了回去。
“當初在秘境里看見的黑線你還有印象嗎?”
“你又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