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槐吟也不可能眼睜睜看著缺根筋的師姐被毒死,一個閃身將在拉扯的兩人分開。
一邊用眼神警告容覽秋不許亂來,一邊給云綰道歉,手上還要忙著給人解毒。
“我叫容覽秋,兩位妹妹叫什么?”
容覽秋連玄枝都不怕更何況這個連毛都沒長齊的小子,當(dāng)即從旁邊探出個頭來打招呼。
“云綰。”
“縱驚春?!?/p>
隔著古槐吟和云綰,縱驚春倒也不怕她像之前那樣撲過來。
膽子大了許多的她開口詢問:
“你也是親傳嗎?”
“是啊,我和古槐吟是一屆的親傳?!?/p>
“親傳也會缺靈石嗎?”
“哎呀,我們的待遇雖然比內(nèi)外門的弟子好上一些但架不住賭博是個燒錢的愛好,再豐厚的待遇也填不上這么大的窟窿啊?!?/p>
原來你也清楚啊。
低頭處理傷勢的古槐吟在心里翻了個白眼。
容覽秋漂亮的眼睛瞇了瞇,露出些不懷好意的笑容。
“我看云綰妹妹也是親傳,好巧啊?!?/p>
古槐吟沒忍住抬起頭看她。
“容覽秋,不會攀關(guān)系就少說話,大師兄不久前才提過一嘴,你巧什么巧?!?/p>
“治你的傷,少插嘴?!?/p>
容覽秋一把按住他的頭,在面對云綰時又換上狡黠的笑來。
“你看我們這么有緣,要不你借我點靈石唄,等我賭贏了就立馬還你,絕不賴賬?!?/p>
她舉手發(fā)誓,神色認真。
“我用我們朝花宗首席弟子的人品保證。”
“哈?”
古槐吟一介丹修實在沒法從劍修手下掙脫,聽到這不靠譜的言論只能詫異地發(fā)出一聲氣音。
誰?
大師兄?
花心風(fēng)流的人有這種東西嗎?
不過話又說回來,除了時不時對他們這些師弟師妹進行言語上的挑逗外倒是也沒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
用他自己的話來說,男歡女愛本就要順從本心,強迫反倒是南轅北轍沒了意思。
所以拿他的人品做賭注好像、或許、大概、可能有那么一點的可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