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還把你眼睛毒瞎了不成?!?/p>
云綰觀察著施針的情況,抬手在某個穴位按了按。
等到耳邊如愿響起了細微的抽氣聲,她才松開手。
“有什么要說的自己找他去,我可不當傳聲筒?!?/p>
云綰抬眼,語氣兇巴巴的。
“那我可以去找他打架嗎?”
盛晏清微微前傾,眼睛又乖又亮。
“你確定?”
“我們和夕雪宗在秘境里合作過一次,他懂得好多東西劍法也很厲害,我想和他切磋但又覺得這樣上去有些唐突?!?/p>
“他想不想和你打架我不知道,但現(xiàn)在你們倆誰也出不去這個門?!?/p>
“那······”
“帳篷內禁止斗毆?!?/p>
云綰拔下他腿上的針,“歇著吧?!?/p>
盛晏清還想說什么被眼前人一個手勢打斷。
“我事還多,有不舒服再叫我?!?/p>
“好?!?/p>
他點頭應下。
云綰一邊清理著用過的針一邊往方渚兮那邊趕。
“我不需要你們的幫忙,把藥給我我自己弄就行?!?/p>
一道有些熟悉的男聲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我知道,我知道,但我得先看看你的傷勢才知道該用多少藥。”
古槐吟表面好聲好氣地勸著,心底暗暗發(fā)誓等麻醉藥起效他一定要一雪前恥。
“你們丹修不是把脈就行嗎?喏,給你?!?/p>
他把手腕往古槐吟面前遞。
古槐吟心里已經(jīng)開始罵臟話了,面上還得擠出一副笑臉。
“把脈主要是針對內傷,外傷還是得用眼睛看才更準確。”
“醫(yī)術不精唄。”
······
云綰在旁邊看了好一會才想起這人是誰,是當初在五宗收徒時遇到的那條亂咬人的瘋狗。
她上下打量一圈,雪青色的外袍更襯得他眉眼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