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議題轉(zhuǎn)到了當代郡守和明燈姑娘身上,與其說是他們的嫌疑更大,倒不如說如果只有他們是嫌犯的情況這群初出茅廬的親傳們才有插手解決的可能性。
云綰拿著玉簡和沈鳴蟬一起敲敲打打,其余人仍舊圍在一起商量對策。
自家?guī)熜肿约衣?lián)系,至于為什么聯(lián)系玄枝的不是與玄枝關(guān)系更好的孔淑······
云綰翹了翹腳尖,約莫是沈鳴蟬在紅塵閣里又得到了什么新消息吧。
竹笑那邊回復得很快,簡直像是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抱著玉簡的網(wǎng)癮少年,這個時間點不應該在教劍峰弟子習劍嗎。
(這個人我不認識,你可以問問鶴觀硯,他年紀大見過的人多。)
誒?連人魔戰(zhàn)爭的親歷者都沒有見過的大魔?
云綰沒忍住把椅子翹得高些,好透過懸掛在頂上的燈看清玉簡上的字。
戰(zhàn)爭先磨損強者。
這是兩個種族之間的斗爭,她是魔,就不可能完好無損地置身事外。魔族比起人族的拘束欲望會更加忠于本性,這也就意味著當戰(zhàn)爭來臨前那些弱小的魔族會加倍地將目光投向強者。
她是怎么做到悄無聲息卻又如此強大的?
云綰覺得聽從竹笑的去問問鶴觀硯。
月魄畫的人像剛發(fā)過去鶴觀硯的千里傳音就來了。
(云綰?)
(在呢,鶴觀硯你看見我發(fā)的東西了嗎?)
云綰試圖讓這份跨越邊界來到凡間的傳音能更穩(wěn)定些,身子伴隨著凝神的動作歪向一邊,連帶著椅子也懸空了大半只剩一條腿在苦苦支撐。
(說了多少次要叫師兄,你凈跟著竹笑學。)
(竹笑師兄天天在我跟前一口一個鶴觀硯的,我跟著就順口喊了。不如這樣,你把他打服讓他改口,我自然也就跟著改口了。)
(打了也那樣,你不也是。)
云綰想起之前鶴觀硯教她射箭的事情。
原來在鶴師兄的認知里這樣就算打啊,難怪竹笑說他從來不動手。
(鶴師兄冤枉我,我是知錯就改的類型。)
(你是改了再犯的類型。)
云綰回想一下,好像是有點,但她對天發(fā)誓絕對沒有想篡鶴師兄位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