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這楚國牲口,竟然敢肆意挑起戰(zhàn)端,侵犯大宣疆土,我程明虎愿領(lǐng)左吾衛(wèi)揮師北下,定要好生給他們一些教訓(xùn)。”
聞言,皇甫懷德冷哼一聲,緊跟著道:
“陛下莫要憂心,這楚國出生,膽敢肆意挑起戰(zhàn)端,侵犯大宣疆土,我皇甫懷率左衛(wèi)南下,定要好生把他們打的屁滾尿流,俯首稱臣?!?/p>
程明虎深吸口氣,盯著皇甫懷德怒道:
“他娘的,你能不能不要學(xué)我說話?!?/p>
皇甫懷德瞪了程明虎一眼:“娘的,你管我怎么說?”
兩人在堂中吵著,張弓景瞥了兩人一眼,拱手跟著開口道:
“陛下,楚國擅水師,南淮道且有我軍水師護(hù)衛(wèi),短時間并不危及,最重要的是,我張弓景有帶領(lǐng)水軍的經(jīng)驗,不如便讓我率軍南下,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楚國?!?/p>
“張老狗,你可要點臉吧,當(dāng)年你就指揮了幾條破漁船罷了,還有指揮水軍經(jīng)驗?害不害臊啊?要我說,陛下還得選我!”
一旁一將軍有些不屑的插嘴說道。
“……”
眼看著,太極殿變成了武將們你爭我搶的菜市場,宣帝面頰抽了抽,如今南淮道水患未解,又碰上楚國犯邊。
年初才制定的許多計劃,怕是又要延后或者取締了,聽著眾武將破鑼般的嗓門,宣帝扶額有些頭疼。
堂下,左右兩大仆射卻深深蹙著眉,二人并不是擔(dān)憂楚國之事,而是覺得這楚國犯邊的背后,怕是有一場大的陰暗謀劃。
在兩人身后,戶部尚書戴晝的牙都要咬碎了,拿著剛退的信使手中的書信,看了一遍又一遍,他實在是想不明白。
這楚國國力本就不比大宣許多,他們到底是怎么敢,去招惹朝堂上這一群殺胚的,眼下八百里加急,又有南淮道水軍蓋印,兩國交戰(zhàn)是避免不了了,無非就是陛下派人去罷了。
可打仗是那幾個殺胚比殺人技嗎?那是要花錢的呀,想著這三年好不容易節(jié)省下來的一些家底,要浪費在楚國這群瘋子身上,戴晝的心都在滴血。
片刻后,文官一側(cè),戴晝一拱手獰笑著道:
“陛下,打,微臣支持?!?/p>
“楚國敢動兵,諸位將軍又敢迎敵,既然避無可避,本官支持,但若哪位將軍,浪費我大宣國力,久攻不下,我戴晝定與他追責(zé)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