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魏你說啥?”
“這豬是因為閹割了,才有如今的斤量和味道的?”
魏錚身旁,程明虎可是將魏錚的自言自語,給聽了個清清楚楚,當即詫異的開口大叫道。
“閹割?王平這小子把豬閹了?”
“什么?王平要閹了?”
“閹了就有用?那就閹?”
“……”
一眾文臣圍著養(yǎng)豬日志,捋著胡須目不轉(zhuǎn)睛的看個不停,一群老不羞的武將,一人一句話說的牛頭不對馬嘴,沒一會兒,就跳進了豬圈,圍著白豬,盯著豬屁股,不時發(fā)出一陣陣的怪笑。
一個個從戰(zhàn)場上下來的,野豬都不帶怕一點的,更別說這種懶的不行的家豬了。
王平看著這一幕,苦笑著無奈撫額。
宣帝只是望著這一幕,良久,轉(zhuǎn)頭看著一旁有些拘謹?shù)膹埲盏热?,隨口問道:
“你叫張日?”
“對,對,小人叫張日!”
張日手腳不斷冒著汗,后背早已被汗水浸透。
想他曾經(jīng)不過是個被街邊乞兒,還經(jīng)常被其他更大一些的乞丐欺負,幸得恩公搭救,才不用再風餐露宿,饑一頓,勉強一頓。
這些年跟著恩公學武識字,從積元縣走到京都長安,漸漸有了體面,也被越來越多的的人尊重,看的起,可他從未想過,能有一時跟此刻一樣,被皇帝當面問話,周圍還圍著滿朝公卿,他緊張得心臟幾乎要跳出嗓子眼。
宣帝目光如炬,盯著他問道:“這些記錄,都是你做的?”
張日連忙搖頭,聲音發(fā)顫:
“不只是我,莊里的兄弟們、老人們都幫忙養(yǎng)了豬,記錄和喂養(yǎng)等等方法,也主要是恩公教我們方法,我們照做就是。。。。。。”
“恩公?你或者說你們的恩公?究竟是何人?”
宣帝有些疑惑。
張日下意識便看向推著長平王的王平,宣帝順著他的目光望去,重重嘆道:“王平,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