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夜,王平精神頭明顯好了不少,次日一早便早早起床,在院里練了起了棍法,隨著年紀增長,體魄也比之前強了不少。
早晨王平練習用的一般都是木棍,偶爾也會用張山峰的石鎖,打熬打熬力氣,不過王老頭卻也不讓王平多練,畢竟身子還沒徹底張開,張山峰使用的石鎖又太過變態(tài),萬一傷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一套棍法結束,王平收棍站在原地,擦著汗看著剛進來不久的王老頭,王老頭捋了捋須,笑著點了點頭:
“不錯,在練上一二年,你爹也不是你對手了?!?/p>
“平兒可不敢跟爹比……”
王平將木棍放回兵器架,搖了搖頭,不過臉上的卻是止不住的欣喜。
王平寵溺的看了王平一眼,笑了笑,囑咐兩句不許偷用張山峰的石鎖后,轉(zhuǎn)身朝著小院外走去。
王平小心思被王老頭點出,臉上有些無奈,可還是清脆的應了一聲,只是余光瞥見兵器架上的木棍時,卻不禁想起去年官道外樹林中,王老頭那副持槍肅殺的樣子。
還有當初,師妹護衛(wèi)對自己說過的那番話,腦中不禁有了一些別樣的猜測,轉(zhuǎn)頭便對著王老頭,試探著開口問道:
“爺爺,咱家這是棍法還是槍法?”
“棍法?槍法?”
王老頭的腳步頓了頓,轉(zhuǎn)頭的看了眼王平,片刻,深深嘆了口氣,擺了擺手:
“槍法?當棍法用吧……”
“爺爺……”
王平望著兵器架上的木棍,眼神有些疑惑,卻也沒再多問,若是爺爺想說,他總會知道的。
剛練完武,王平渾身的汗水都打濕了衣襟,想了想,也不著急洗漱,轉(zhuǎn)身便去了馬廄。
師妹送的幾匹馬,已經(jīng)非常熟悉王平了,當年還算幼年期的白馬,如今更是雪白神俊,不過這家伙有個怪癖,便是喜歡喝酒和喜歡聞明月露。
王平想不通,這些動物,不應該對這種有香味的東西特別敏感才對嘛,可這家伙,就是喜歡,若是不讓他聞,他就使性子。
就連他待著的馬廄,都得用明月露時常灑灑才行,見王平進來,幾匹馬都興奮了起來,白馬更是朝著王平不斷仰頭。
王平一一喂了精料,不過到了白馬這,這家伙卻往王平身上,小心嗅了嗅,仰起頭看了王平一眼,打了個響鼻,轉(zhuǎn)身將馬屁股對了過來。
“你這家伙……”
王平被氣笑了,一巴掌就拍在了白馬的大屁股上,然后放下精料,低頭聞了聞身上的汗味,一臉酸爽的轉(zhuǎn)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