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些前菜,衛(wèi)知府又把寒清遠(yuǎn)和李文的考試號牌給提了出來,兩人根本不在同一處,這對寒清遠(yuǎn)的不滿更是無稽之談。
李文的臉色更白了一分,而這時只聽院外“”一聲,有衙役從堂外匆匆走進(jìn),稟報過后便來到衛(wèi)知府身邊,從懷中取出一張信封,小心放在木桌之上。
衛(wèi)知府打開一看,便讓身旁衙役將書信交給堂下的李文,李文顫抖著雙手接過,眼里滿是驚喜,再也抑制不住情緒,涕泗橫流的,雙手把信封捧到懷里,跪在地上對著衛(wèi)知府拜了又拜。
之后更是把這件案子的經(jīng)過,一五一十的全都說了出來,原來是那陳慕寒在考試中,覺得自己被王平吃飯聲音打攪到,又看王平年少,便惡從膽邊起,
找到李文,便以李文弟弟的奴籍身份,威脅李文跟著他去跟蹤加害王平……,等看好客房位置,便回去拿著那不知從何處搞來的夢幽花散,
拿著路邊的小野貓?jiān)嚵嗽嚕皇前肷椎牧?,那活蹦亂跳舔舐著陳慕寒雙手的小野貓,便徹底被毒死。
李文心下駭然,便在次日陳慕寒準(zhǔn)備去客棧投毒之時,把那夢幽花散全都換成了石灰,又怕陳慕寒察覺再下毒手,便沒有更換那毒藥的容器。
殘留的毒藥,卻讓寒清遠(yuǎn)中招,這也讓李文始料未及,……
說著就轉(zhuǎn)身朝著寒清遠(yuǎn)深深作揖。
事情的發(fā)展超乎人的想象,誰也沒有想到一個縣案首的內(nèi)心,竟然陰暗到這種程度,衛(wèi)知府聽完,便派捕快朝著李文撒落毒藥的地方查看。
那捕快跑的飛快,不一會兒的功夫,便抱著一大木盒的泥土跑了回來,這幾天天氣很好,土質(zhì)比較僵硬,加之那李文撒落的地方又是陽面,泥土之中還保留著這夢幽花散。
有了這證明,便知道李文剛才所言非虛。
而等到李文退下,陳慕寒被帶上來自之時,他早已有些膽怯慌亂,李文還是貧寒出身,遇事不算太過慌亂,而陳慕寒卻是不同。
從小家境優(yōu)渥,又是個小肚雞腸文弱書生,剛才被衙役帶下去言語恐嚇幾句,再聽到李文已經(jīng)招了,陳慕寒只覺得天都要塌了。
而當(dāng)知府說出,陳家惡意扣押李文弟妹,并以要給人莫須有的奴籍身份為由,脅迫李文為他辦事的消息,
更是滿臉絕望,渾身顫抖不止,仿佛篩糠一般,在堂上便嚇得屎尿橫流,直接將長袍都給浸濕了一大片,一股濃烈的臭味頓時彌漫開來,王平和眾衙役都不自覺捂住了口鼻。
公堂上,陳慕寒滿臉無辜的大聲央求著衛(wèi)知府,哭訴著自己沒有沒有做錯,而衛(wèi)知府卻對此不屑一顧,更加橫眉冷對公正執(zhí)法,惹得百姓一陣喝彩。
“大人,我冤枉啊,我冤枉啊,那李文和王平只不過一個低賤胚子,我陳慕寒家中良田百畝,詩書傳家你不能抓我啊……”
“大膽,如今這地步竟然還敢口不擇言,給本府拖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