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辣的干嚎了聲,眼睛一下都濕了。
龍飛陪他抿了口,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別煽情了,你想什么,我心里都明白。好好工作,忘了不愉快的事情。從哪里跌倒的,改天大哥拉著你從哪里爬起來。”
“哎!”
許東點(diǎn)頭,馬上把酒滿上。
兩人邊喝邊聊,傻啦吧唧的一會(huì)大笑,一會(huì)大哭。
許東是真哭,被人帶了綠帽子,以這樣的方式分手,他心里憋屈。
龍飛純粹是陪著他,借機(jī)在樓頂干嚎了幾聲。
下面的人知道他倆人高馬大,吵得睡不著覺,也沒人敢說他們。
倆人喝到半夜,一瓶二鍋頭見了底。
干脆到晾衣架上扯了床單,往地上一滾睡了過去。
第二天,太陽升起。
龍飛剛睜開眼睛,一個(gè)女孩子的嬌罵聲馬上傳來,“混蛋,誰讓你們睡我的床單了?”
龍飛瞇著眼起來,盯著眼前的女孩愣了愣,皺了下眉道,“是你?你怎么在這里?”
他急忙踹了許東一腳,把這臭小子叫醒后,一起站起來,把人家的床單拿了起來。
他倆往地上一滾,床單上滿是灰塵。
女孩氣的小臉都綠了,一會(huì),從樓下上來一個(gè)戴眼鏡的姑娘。
她一身吊帶睡衣,沖著許東和龍飛上下打量了下,連連叫道,“哦,昨晚在樓上要死不活的大喊大叫,是你們倆???”
龍飛和許東干笑了下,自知理虧,不敢還口。
這倆妞,正是蘑菇頭和眼鏡妹。
他沖著蘑菇頭連連賠罪道,“真對(duì)不住,昨晚喝多了,胡亂扯了個(gè)床單就睡著了。這樣吧,我給你洗一下,要不重新買一條也行?!?/p>
蘑菇頭郁悶的撅嘴道,“誰讓你買了,你那點(diǎn)工資,買得起嗎?”
她跺著小腳,憤憤的下了樓去。
一身粉色吊帶睡衣,露著半截白皙的小腿,頭發(fā)蓬亂亂的樣子,生氣的時(shí)候都很迷人。
眼鏡妹沖著龍飛和許東笑了笑,跟著蘑菇頭一起下了樓。
龍飛拿著床單,一臉尷尬道,“不就是床單嗎,有多貴啊……”
許東看著他憋笑了下,第一次見他老大這么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