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仲成沒想到,一個年級輕輕的小女娃竟然有如此的口才。
他冒著汗珠子,出言反駁道,“公主陛下,你不要忘了,特事特辦,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大夏國的律法也說了,州主有便宜從事之權(quán)。昨晚的事情你也看見了,這些刁民聚眾鬧事,縱火劫掠,殺人砸店。本官要是再不出手,整個南都城都要被他們燒光了?!?/p>
下面的百姓一聽就急了,紛紛沖著上面嚷嚷,“放屁,縱火搶劫的是你們的士兵,我親眼看見的?!?/p>
“你這狗官,胡說八道。我們是和平情愿,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們放火了?”
“狗官,這火是城里的流氓放的,管我們什么事情?”
一群人,城墻上罵,城下罵,恨不得把伊仲成用唾沫星子淹死。
姬婉瑜冷哼道,“州主大人,你可都聽見了?你說他們縱火劫掠,有什么確鑿的證據(jù)沒有?若是拿不出證據(jù),你就是亂用私法!”
她一口大帽子扣上,讓伊仲成支支吾吾的哼了半天,竟然找不到理由反駁。
還是司馬衍心思明亮,出言喝道,“公主陛下,你是身份尊崇。但是大夏國有明文規(guī)定,皇親國戚不得干政。伊打人作為一方的軍政長官,即便做事有錯,那也輪不到你管!”
伊仲成大叫,“對,對,你有什么權(quán)利插手吳州的事情?身為公主就要不顧大夏國的朝廷律法嗎?”
姬婉瑜憋了口氣,還沒有想到要說的話。
只聽一聲嬌喝傳來,“那本公主有沒有權(quán)利插手呢?”
公主府的府兵到來,牛角刀拿在手里,一身精致貴重的盔甲在陽光下閃著寒光,整齊的在城墻上開出一條道路。
姬婉蓉帶著一群請愿者上了城墻,走過去,手持一張金色令牌,沖著伊仲成呵斥道,“狗東西,見到本公主還不行禮?”
伊仲成真是有種曰了狗的感覺,心里都懷疑這一切是姬婉蓉姐妹搞得鬼。
怎么就這么巧合,在他殺人的時候這兩人前后站了出來。
他無奈的和司馬衍再次行禮,盯著姬婉蓉恨得直磨牙,不過仍舊憋著氣問道,“公主陛下,你也要插手軍政大事嗎?”
姬婉蓉仰著脖子,傲然道,“沒錯,皇親國戚是不能干涉政務(wù)。但是,老皇爺之前封了我一個江南郡主,你不會不知道吧?”
她換了個令牌,把郡主的令牌拿了出來。
這下伊仲成沒有話講了,司馬衍也耷拉著腦袋,美眉緊凝,一時想不出對應(yīng)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