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沒結(jié)婚前,肯喊一個男人老公。
那就是代表著,把自己已經(jīng)完全交給了這個男人,給自己帶上了一個獨一無二的身份。
有了這個身份,她就不會再去接觸其他的男人,從而成了這個男人的專屬品。
龍飛心里高興是因為有個女人完全信任自己,害怕是因為特別的那邊還有個女人。
他放下筆記本,表現(xiàn)出一個聽話的好男人模樣,跟著王胖子上了車。
倆人都不知道鄭麗麗的具體方位,沿著機場大道往前疾馳,眼睛環(huán)顧起了兩面。
龍飛問了句,“你剛來濱海市,哪里認識的這個姑娘?”
王胖子尷尬的嗯啊了半天,擔心那個女孩是因為他自殺什么的,老實跟龍飛承認了下午的罪行。
龍飛聽得一陣瞪眼,上去就在他的后腦勺上抽了一巴掌。
王胖子被抽的雙手一抖,險些和旁邊的車撞上。
龍飛罵了句,“你妹的,你真是惡性不改?。∩洗挝?guī)湍愕臅r候,怎么告訴你的?你又給老子搞事情,真當老子能忍得了你??!”
王胖子被罵的不敢吭氣,打又打不過,只能當孫子了。
他等龍飛情緒緩和了會,弱弱道,“姐夫,事情都發(fā)生了,你說怎么辦?。俊?/p>
龍飛訓斥道,“你自己干的好事,你自己擔著。要是那女孩真出了什么事情,而且跟你有關(guān)系,我第一個把你送去勞動改造!”
王胖子窩囊的悶著腦袋,哪里敢跟龍飛嗆嘴。
車開到半路后,龍飛突然讓王胖子停車。
他降下車窗,往對面的樹下面瞧了眼,讓王胖子趕緊把車開過去。
大晚上,視線不好。
鄭麗麗靠著路邊的槐樹,已經(jīng)暈厥了二十幾分鐘。
路上的車要么沒看見,要么看見了不想多管閑事。
王胖子掉頭把車停下,下車后連忙上去喊了句,“喂,你怎么了?還活著沒?”
他探了下鄭麗麗的鼻息,見還有氣,頓時長舒了口氣。
龍飛下車后,第一眼見到了鄭麗麗,眉心一下都緊了起來。
我去!
龍飛砸了砸舌,沒想到竟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