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飛三個也是醉了,這都什么時候了,他還想著自己的彩票呢!
身前是個賭鬼,死后這毛病也改不了。
“我能抽根煙嗎?”
三個人等他冷靜了一會,他突然冒出了一句。
龍飛對張陰陽示意了下,讓張陰陽點(diǎn)了根煙,沖著他噴了幾口。
他聞著煙味,一陣長嘆道,“連襟,你一定要為我報仇啊!”
龍飛郁悶道,“有屁快放,裝什么深沉呢!”
他一口一個連襟叫著,搞的龍飛跟他老婆真有什么關(guān)系似得。
林盈盈哼哼了下,暗暗還掐了龍飛一把。
杜俊道,“你還記得上次咱們在局子里見面嗎?你走后,來了一位大哥。他是干盜墓行當(dāng)?shù)模┙鸫縻y,很是瀟灑。我在里面巴結(jié)他,出來就跟著他混了。
他在的這個團(tuán)伙,規(guī)模很大,產(chǎn)銷一條龍,生意都做到國外去了。
我進(jìn)去后,就是最底層的苦力。干著最臟的活,拿著最少的錢。
我們的支鍋是個高人,自稱什么摸金校尉后裔。
人家什么活也不干,往那一站,指指地方,挖下去肯定有墓。
得了東西,人家分一半,我們分另一半。
前段時間,來了個客戶。什么古董也不要,專門要死人的尸體。
每具尸體,出價十萬。
要是挖出那種上了年頭不腐化的尸體,人家出價上千萬。
這些年盜墓的行當(dāng)不好做了,警察查的很緊。
支鍋接下了這個活,帶著我們開始在周邊的村子里瘋狂的挖了起來。
挖完了新墳,又挖老墳。
支鍋的眼睛準(zhǔn),挖下去從來沒有落空過。
這一筆,確實(shí)賺了不少錢。我嫌苦,本來攢了些錢都打算不干了。
誰知道最后一次在老墳里踩了雷子,碰到粽子了。我估計,我就是被那粽子給咬死的。”
張陰陽把一根煙沖著他吐完,他的故事也講完了。
龍飛和林盈盈聽得直皺眉頭,簡直跟聽什么小說故事似得。
這個話題,王胖子一定喜歡。
他念念不忘的摸金校尉,沒想到真的存在。
“你知道那人要尸體干嘛嗎?”
龍飛好奇問了句。
杜俊搖搖頭道,“不知道,我們支鍋說是可能是配陰婚的二道販子,可是我覺得不是。人家配陰婚都是找女尸,那人是男女都要,還要那種老而不腐的尸體。我估摸著,他是有戀尸癖。你們知道,現(xiàn)在的有錢人怪毛病多。前段時間我們有個客戶,專門收集古代尿壺,說是聞了可以治病,你們說搞不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