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元初紅著臉,跟母親點了點頭。
他老實講道,“孩兒在想,這件婚事是不是太勉強玉嬋了?”
林盈盈笑著摸了摸他的腦袋,臉上盡是母親的寵溺道,“你父親既然給你們定下這樁婚事,自然是有他的用意。也或者說,這本來就是你們的因果緣分。所以,你不要有其他的心理壓力。至于玉嬋,她就是個還不懂事的小姑娘,有點叛逆的心理很正常。這時候,就得靠你去努力,讓她消解對婚姻的恐懼心理了?!?/p>
“怎么努力?。俊?/p>
龍元初摸了摸腦袋,一臉迷茫。
林盈盈笑了笑,知道他沒這方面的天賦,跟他的父親一個模樣。
她提點道,“你去找你楚二叔幫忙,他是這方面的專家。當年,你爹就是靠著他,才把為娘騙到了手里?!?/p>
“是嗎?”
龍元初有些好笑的摸了摸腦袋,聽話的告辭,找楚風(fēng)請教去了。
北獠草原,綠草拂動,茫茫如海。
宋玉嬋跨著白馬,提箭彎弓,追逐著一群足有黃牛大小的野狼,一箭接著一箭,把野狼不斷射殺在地。
她的后面,跟著一群軍士。
有一老將軍跨馬在前,追上宋玉嬋后,勸解道,“大小姐,前面已經(jīng)不是我們大宋的地盤,咱們還是回吧!”
宋玉嬋勒住了馬頭,翻身下馬,從被射殺的灰狼身上把箭羽拔下,眉心不禁緊起道,“老將軍,這狼何以都生出了鱗甲?”
老將軍馬跨雙鞭,不是別人,正是呼延灼。
他在此鎮(zhèn)守燕門關(guān),今日陪著這位大小姐出來散心打獵。
宋玉嬋實在是憋悶的厲害,所以專門到了關(guān)外。
一來是看看獠軍的情況,二來是巡視著邊軍的情況。
呼延灼回話道,“這些日子,不光這些灰狼變異,就是山上的一些野豬,野牛,甚至野馬,全都變得跟尋常不同。不是身上長鱗甲,就是腦袋上長犄角,還有那毛發(fā)似是鑌鐵一般堅硬,已經(jīng)傷了不少的百姓。”
宋玉嬋踩住土狼,伸手引了些血氣感覺了下,不禁眉心緊起道,“這是巫血的氣息?”
“巫血?”
呼延灼不禁皺起了眉,聽宋玉嬋繼續(xù)說道,“自古以來,巫妖形同水火。妖有妖血,巫有巫血,井水不犯河水。可是這些野狼,明顯是吸收了巫血,所以才長出了鱗甲,發(fā)生了異變。如果僅僅是妖化,絕對不會生出這樣的雜血?!?/p>
“這,這是什么緣故?”
呼延灼心生不好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