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耀東身后的人紛紛大笑,一會吸引了不少人注意。
有兩個年輕人勾肩搭背的圍了上來,沖著吳耀東喊了句,“吳少,你也在?。 ?/p>
龍飛瞧了倆人一眼,心道今天出門肯定沒看黃歷。
這兩人,一個譚耀宗,一個楊浩。
濱海市的圈子就這么大,這些公子哥們平時都認(rèn)識。
楊浩的臉上還有些紅腫,瞅見龍飛后,頓時眉頭都皺了起來。
譚耀宗也是如此,沒想到在這里能見到龍飛。
龍飛嘆了口氣,心道,得,與他有仇的全在這里了。
“哥幾個都在??!”
他與三人笑著打了個招呼,感情好的跟好哥們似得。
吳耀東首先發(fā)難道,“你跟誰套近乎呢?大蔥地里種青蒜,你算哪根蔥呢!”
這哥們一直自詡是濱海市的新文化領(lǐng)袖,嘴里動不動就會硬蹦出幾句詩詞和歇后語。
上次他那首十年磨一劍的詩,龍飛還記憶猶新。
譚耀宗第二個發(fā)難道,“今天這么高規(guī)格的宴會,你是怎么混進(jìn)來的?”
楊浩跟著道,“這孫子一定是進(jìn)來混吃混喝的!”
周圍的富二代笑著打量著龍飛,不知道他怎么得罪了這些公子哥。
林盈盈呵斥道,“他是我的保鏢,自然是我?guī)нM(jìn)來的?!?/p>
譚耀宗好像抓住了話柄,冷笑道,“保鏢啊?今天負(fù)責(zé)安保的可是我的族叔,我好像聽他說,沒有請?zhí)娜耸遣坏眠M(jìn)來的。尤其是這個保鏢,你見場上誰帶了?”
吳耀東直叫揮手,讓人喊了下安保人員過來,讓他們把龍飛帶走。
安保人員剛才疏忽了,只堅(jiān)持了林盈盈的邀請函,沒有檢查龍飛的。
一個大漢沖著龍飛道,“先生,請問你有請?zhí)麊??沒有的話,請跟我們出去吧!”
林盈盈替龍飛說話道,“他是負(fù)責(zé)保護(hù)我的,難道不能進(jìn)來嗎?”
大漢道,“前面的招待廳里有位子,那里是專門提供給司機(jī)和保鏢用的?!?/p>
吳耀東三個嘲諷大笑,“窮鬼,聽見沒??!到前面的狗窩里等著,你算什么東西,也配跟我們在一起!”
林盈盈氣的一緊眉,看了眼龍飛,準(zhǔn)備跟他一起離開。
這樣的宴會,呆著也沒意思。
龍飛掃了他們一眼,淡淡的從身上把請?zhí)〕觯瑳_著安保人員道,“我是百草堂的主治醫(yī)生,這是我的請?zhí)?!?/p>
“醫(y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