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陳牧舟嘴角逐漸彎起,司臠知道他有思路了,眉眼逐漸柔和起來。
一些新奇的情愫取代了昔日的酸澀,仍舊氣悶、失神、彷徨,卻不是以前那般無措了。
[是良心模因……]
司臠怔怔想著,一雙素手卻又被牽了起來。
她稀里糊涂跟著陳牧舟起身,以為他要執(zhí)行什么計劃,豈料沒幾步,她又來到那面光潔溜溜的墻前,再一次成了面壁者。
“公子,你……你又來。”
[公子……又這樣……]
司臠抿唇錯愕,胸腔中感覺又酸澀起來,她鳳眸一閉,雙手無助的扶在墻上。
“小臠臠,你不會覺得,我準備了八天,就這么輕易放過你吧?”
“道歉要立正?!?/p>
陳牧舟撩起一片白紗,用腳別開并在一起的高跟鞋,突然‘咦’了一聲。
高檔地板上,幾滴殷紅清晰可辨,與雪白的高跟鞋對比鮮明。
“你生理期?”
他摟住司臠后背,附耳一問,臉色一變。
“公子,那是……”
司臠嘴上雖沒解釋明白,但心聲卻給了陳牧舟答案。
這不是親戚。
每一個走出覆層的行走體,因為其生成機制,都是白璧無瑕的狀態(tài)。
“怪不得你又咬我?!?/p>
陳牧舟神色一柔,他俯身抱起司臠,帶著她回到沙發(fā)上坐下。
“公子,你放棄是好的?!?/p>
司臠認可的點了點頭。
“……”
“少說點風涼話,我這是心疼你,讓你緩緩?!?/p>
陳牧舟無奈道,“你長得太針對我了,這對我就是一種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