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對于殷妃央認出自己,陳牧舟并不意外。
畢竟,軍座大人派小舅子去西山病院抓他,執(zhí)行的就是女帝的命令,而目的,自然是為給司律準備語言。
他打了個響指,對女帝進行了‘滯夢’,將其定格。
之后,他調出控制臺,使其對女帝不可見,這才檢查起近期的日志。
也許是為了引沈語棠出來,女帝一直在‘門世界’開一些模棱兩可的腦洞,真中摻假,
一開始,她還在精心的‘使詐’,但因為沈語棠一直沒有出現(xiàn),使她辛苦打磨出來的場景失去了用武之地,這給了她一種費力不討好、打在棉花上濺不起水花的挫敗感。
執(zhí)劍人曾說過,無言是最大的輕蔑,
女帝從未被這般怠慢過,以至于在后來的構建中,她逐漸虎頭蛇尾起來,到最后,她連門都懶得開了,隨便找了扇門,構建了一處休息地,開始擺爛。
陳牧舟對此不以為意,他好賴不分,仔細的搜集了女帝的每一次構建,沒放過每一個紙頭子和字片子,又充盈了一波信息。
“能發(fā)掘的信息還真不少?!?/p>
做完這些,陳牧舟信步走到女帝身前。
殷妃央的氣質真沒得說,她是有些光風霽月、不怒自威在身上,面相屬于清雅婉約的那一類,但身份使然,又平添了一絲凌厲,生動的將‘儒雅霸氣’的字面意思呈現(xiàn)出來,
“emmm……”
陳牧舟圍著女帝轉了一圈,360度無死角的近距離將她審視一圈。
從手邊的資料看,殷妃央年‘不惑’,四十來歲,但看起來卻像是不到三十歲的少婦,保養(yǎng)的極好,肌膚白嫩剔透,潤如羊脂,真看不出她膝下有個二十三歲的女兒。
女帝個頭不高,一米六出頭,她的身段屬于窈窕豐腴的類型,像傳說中的‘人間富貴花’,女人味可謂‘濃烈’,
因為她此時處于擺爛狀態(tài),身上批了一件淺色系的寢裙,廣袖輕盈,玲瓏剔透,使投射在她身上的微光都有了形狀。
光芒之下唯有陰影。
一想到幾億人的生死都拿捏在這個‘小女人’的手里,陳牧舟特意看了看女帝的手,沒有搭什么飾品,但被精心打理過,手部曲線像仕女圖中飄逸的筆觸,值得被‘柔荑’形容,指甲很長,上涂著鮮紅的蔻釉,在瑩潤的白皙中,極為醒目。
足上亦然。
陳牧舟抬頭收回了視線,收回他的男性凝視,使女帝的身軀與她的政治身份合二為一。
再抬眼時,他的目光便澄澈冷冽起來,洗去了世俗的雜質。
[骨骼綁定。]
之后,他毫不遲疑的轉身打了個響指,
場景驟變如滄海桑田,門世界被褪色清除,取而代之的是九號車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