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義,你在想什么呢?眉頭都能夾死螞蟻了……”
“是因為使命的事情么?”
完成了晉升后,沈語棠神清氣爽的問道。
“那倒不是?!?/p>
陳牧舟笑著搖了搖頭,使不使命倒是次要的,他擔(dān)心的是沈語棠晉升后,跟他反目成仇,徹底受臠支配;
還好,事實并非如此。
“那是什么,告訴我嘛?”
沈小羊還是那只小羊,而且更纏人了。
他對此喜聞樂見,司主對待自家使徒的態(tài)度和約束力還真是一家一個樣。
茸這種親媽就不用說了,司霧在不斷哄騙白梧,簡夏和簡冬甚至反目過,盟約家的主打一個志同道合;
唯獨帝國那邊有點特殊,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態(tài)度。
他們儼然更‘繁盛’些。
臠的約束力暫不好說,至少沈語棠沒什么異樣。
反正三城一下子涌現(xiàn)出這么多臠使,專調(diào)查一下就是了。
在沈語棠再三詢問下,陳牧舟將女霸總‘容器’的猜測拋了出來。
“嗚嗚,怎么會這樣?”
“搜集人頭,還要安在自己身上?”
沈語棠竟然直接被嚇哭了,“我不想變成那種肉球,嗚……”
“我逗你玩呢。”
“是你非要問的?!?/p>
陳牧舟笑著搖頭,一邊安撫,一邊在心里否認了這個猜測。
如果是女霸總那種容器,李澤陽沒有理由拒絕溫浩宇,還要舍棄整個繁盛之子,保她去南方。
至于究竟是哪種容器,他會想辦法找出答案。
如果臠執(zhí)意搞什么臠網(wǎng),非要跟他做同行,那么答案定不會藏太久。
于是,在哄得沈語棠破涕為笑后,他加了把火,扭轉(zhuǎn)了這只小羊的觀念。
各種證據(jù)表明,在整個臠系內(nèi),繁盛之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
所以,她不應(yīng)該是被看護的吉祥物,而是真正的領(lǐng)導(dǎo)者。
在李澤陽死透,她本身又得到晉升后,各方面條件已然成熟。
“我可以么?”
沈語棠神情動搖,但還是有所顧慮。
“這么說吧,如果你掌控了這一切,起碼咱倆在一起沒人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