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一分析,陳牧舟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司臠的賬號只能登陸第一夢界,而月都本地人登陸的是第二夢界,
她應該是察覺到不對勁了,不停上線又退出的樣子,看起來有些氣惱。
“……”
陳牧舟見狀,心里直發(fā)毛,總感覺有個大的在等著他。
他回到一樓大廳,看到腬恢復成四肢健全的樣子,這才松了口氣。
一個從司級的物理戰(zhàn)斗系保鏢,多少讓他有了些安全感。
腬洗了澡,披散著頭發(fā),源質裝甲換成了女仆裝樣式,樸素的黑白配色,倒也吸睛。
此時腬正按照指令,打掃著一樓大廳的衛(wèi)生。
她神情認真,一絲不茍,頗有點軍座大人的風姿,但一張小嘴卻一直在叭叭不停。
“百里映蘿你是聾子嗎?眼睛癢,很癢,你能不能揉一下?。 ?/p>
“啊啊啊,癢死老娘了……”
湊近一聽,果然是姜晨曦在氣急敗壞,看著像自己罵自己。
“映蘿,過來?!?/p>
陳牧舟擺擺手,后者果斷放下手里的活計,長身款款來到陳牧舟面前。
他上下審視一番,臉上閃過一絲驚艷。
腬的四肢完美復生了,她本身皮膚就很白,但四肢再生后,仍舊能看出新舊皮膚的色差。
這需要一段時間,才能統(tǒng)一起來。
陳牧舟又拉起腬的一條胳膊,這是真正意義上的玉臂如雪、皓腕如霜,嫩得都能掐出水來。
而且,明明是新生的嬌嫩肌膚,卻又帶著一種不可摧毀的奇妙反差。
好奇心驅使下,陳牧舟去楚霜染的糖桌上拿了塊棒棒糖給了腬,
對方蔥白的食指與拇指接住糖塊,輕輕一捏,便將棒棒糖捏得粉碎,指肚一碾,糖塊直接成了齏粉。
“尼瑪的狗東西,崩我眼睛里了!”
姜晨曦怒罵道。
“……”
陳牧舟抬手替腬擦了擦眼睛,旋即咧嘴一笑,“映蘿,過來給我捏捏肩?!?/p>
說罷,他大咧咧的在沙發(fā)上一坐。
“是,主人。”
“主你個大頭鬼,你用點力,把他捏死!”
腬雖然看起來有些精分,但她手上的力道并不大,手法是安晴提供的醫(yī)用推拿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