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陳牧舟有一整套處理噴子的方案。
而且,夢界亦有一套合理的‘物理法則’。
“人長得眉清目秀的,嘴巴這么臟?”
他打了個響指,一邊翻看仲裁機關的劇本庫,一遍問,“能不能好好說話?”
“說尼瑪個der!”
“……你膽子不小???你不怕我收拾你?”
“你算什么東西,敢威脅勞資?告訴你,老娘死都死過了,還怕你?”
“……”
“那你就再死一次吧。”
陳牧舟翻出一個名為《邪惡潘的廢棄腦洞,危險勿動》的劇本,點了激活。
場景隨即展開,司月被拖了進去,只有腬還留在白板上沉睡。
由于這是一個能在‘夢中致死’的本子,而死在夢界會在現(xiàn)實中醒來,陳牧舟索性疊夢加快了劇本進程,隨后退出了夢界。
沒幾秒功夫,包裹成粽子的腬醒了,開始罵罵咧咧。
司月出來了。
“不裝了是吧?”
陳牧舟走到她身邊,面無表情道,“現(xiàn)在能好好說話了么?”
“又是你,死臭蟲!嗯?你對我的身體做了什么?!”
司月一邊蛄蛹,一邊愕然道,“我的手為什么不聽使喚,眼罩為什么拿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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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我摸到的是水和玻璃?……是你,你對我的身體做了什么?”
“你把眼罩拿下來,我就告訴你?!?/p>
陳牧舟應道。
用遠在西北的手,拿寧城的眼罩,的確是個技術活。
從司月的話大抵能猜出,腬的四肢估計是被泡起來了。
“告尼瑪,臭傻逼,老娘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