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嘴的東西不是棉花,她完全可以咬斷了吐掉,可她并沒有。
基于這些細節(jié),他才沒打算躲。
而且,他張開雙臂接腬入懷的舉止,給姜晨曦造成了不小視覺上的震撼,以及心靈上的恥辱。
她怔愣半晌,才想起補一個頭槌,打算一頭撞碎陳牧舟的腦袋。
“別動?!?/p>
隨著陳牧舟話音落下,姜晨曦的動作還未開始便停了下來,突然老老實實倚在他懷中。
“你,你對我的身體做了什么?”
姜晨曦終于確定的身體的異常,頓時火冒三丈,一臉嫌惡的想要掙脫,但身體卻絲毫不動。
“什么叫你的身體,這是人家映蘿的身體?!?/p>
陳牧舟反駁道,“你不過是個鳩占鵲巢的小偷罷了,你是寄居蟹嗎?”
“敲里嗎!”
姜晨曦的死魚眼快噴出火來,她急中生智,突然暴吸一口氣,張口就要朝陳牧舟吐點什么,
只是她‘呵’了一聲,還沒來得及‘tui’出口,就被陳牧舟打斷。
“我還沒見過這么囂張的寄居蟹?!?/p>
陳牧舟咧嘴一笑,迎著姜晨曦吃人的目光捏住她的下巴,順便抹去了她嘴角溢出的口水。
“又是吐口水,又是撞頭槌的,你是一個小混混嗎?”
他將手指在腬的衣服上抹了抹,頓時激得姜晨曦泛起一陣雞皮疙瘩。
“動手是不好的,同學,你太年輕了……”
陳牧舟戲謔搖頭,“堂堂一個司主,竟然搞好勇斗狠這一套,屬實是有點低級了……”
他接著說道,“你這個跳來跳去的能力,放在別人手里,或許早就拉起一支大勢力了……”
“你死的著實不冤。”
說罷,陳牧舟將她從身上放了下來,又道,“行了映蘿,把嘴給她。”
“呵,你算什么東西,也配跟我說教?”
姜晨曦冷笑,“實話跟你說吧,我是無形的,我永遠不死,永遠存在!我不需要你所謂的勢力,我能耗死你們所有人!”
“跟永恒比起來,你連個屁都算不上,有什么手段盡管使出來就是了,眨下眼都算我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