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語棠舉起陳牧舟的右手,好奇的審視著手腕上那一圈暗淡的銀杏葉,“你還有紋身呀?”
“這不是紋身,這是一位司主?!?/p>
“……”
沈語棠不大信,只道,“挺好看的?!?/p>
“或者說,是一位司主的感官。”
陳牧舟見狀,又認真補充一句,同時也慶幸起自己能主動屏蔽這份感官。
碰到沈語棠這種親口承認‘勾引他’的妖精,有些畫面還是不能給晏瑩看的。
“走吧,回車上等白梧?!?/p>
見沈語棠將信將疑,陳牧舟也不再多言。
等確認了白梧那邊的消息,他再考慮怎么動手。
在沈語棠的堅持下,兩人像情侶散步般手拉手溜達回去。
沈語棠講了很多經(jīng)歷的趣事,陳牧舟只管聽著,偶爾回應幾聲,他能感覺到,這個小魅魔的愁思正在化作另一種實質(zhì),在她的一笑一顰間毫不含蓄的傾瀉出來。
兩人回到車上,剛鉆進后座,沈語棠臉色一變,冷不丁道,“糟了!”
“怎么了?”
“我穿得是安晴姐的衣服,忘記把藥帶上了?!?/p>
沈語棠說著,迅速坐在陳牧舟大腿上,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神情凝重道,“這可怎么辦呀?我該吃藥了……”
“……”
陳牧舟迅速轉(zhuǎn)向窗外,“小梧,等多久了?”
“剛回來?!?/p>
“情況怎么樣?”
“展堂哥,你最好親眼去看看?!?/p>
一刻鐘不到的功夫,小藍駛?cè)肷铣菂^(qū)一角,停在一個偏僻的街角廣場里。
幾人下車沒走兩步,就看到一個打開的窨井蓋,一攤血跡殘留在井蓋邊緣。
“我追蹤到這,就看到那人把人頭丟到下水道里了?!?/p>
白梧不解道的四處觀望,“咦,他人呢?我走的時候只是把他打暈了。”
“下面有好重的血腥氣,還有很恐怖的味道。”
沈語棠死死抱住陳牧舟的胳膊,緊貼在他身側(cè),“守義,我好怕?!?/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