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陳牧舟并不會放任她就這么死掉,僅僅是她知道的情報,就值得他做點什么。
于是,他部署了和令徒兵們一樣的機制,殷妃央死亡的一瞬間,她的意識體基底,便會正式從她的肉身本體,切換成黃粱服務(wù)器。
“這下子,女帝真成我的戰(zhàn)利品了……”
他嘀咕一聲,繼續(xù)關(guān)注著畫面,又聽到了不少細節(jié)。
列車上的其他人,都被看押了起來;
白大褂里,主刀的是尤家的人;
發(fā)布命令的是時家的五小姐時歲,也正是那個聲音威嚴的女聲,而授意她這么做的,是尤家大少尤亦輝。
時、尤兩家關(guān)系密切,但與新晉的百里家不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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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原本有百里家‘生命邊界學會’的人,可他們連被收押都沒有,就被直接處決了。
在白大褂們忙著拆解女帝的時候,殷公主正在永盛監(jiān)造的車間中寫寫畫畫,勾勒著什么,
沈語棠說得沒錯,她身邊的時家人相當?shù)呐浜?,這才促使殷公主延長了日程安排。
現(xiàn)在看來,這不過是時家聯(lián)動的一環(huán)。
時家在拖時間,換言之,殷靈雎是被變相的軟禁了。
“……唉,脆皮法師就這點不好!”
陳牧舟嘆了口氣,將注意力轉(zhuǎn)回車廂這邊。
時家這個timing,這個時機,打的一點兒也不拖泥帶水,甚至有些冒險和激進。
那個白衣女軍官時歲焦急的在白大褂們外圍踱步,等待結(jié)果,就是很好的證明。
“嘖嘖……”
陳牧舟忽然唏噓一聲。
時家顯然還不知道,殷妃央的死亡,是帶‘亡語’效果的。
所以,這群白大褂很有可能找不到權(quán)柄。
“……小羊,你咋不說話了?”
陳牧舟抽閑問道。
[一言難盡。]
[沒想到,就算我們不出手,她的結(jié)局也……]
[……無所謂了,她怎么死,我都解恨。]
沈語棠回應(yīng)一通,忽然想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