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舟眼疾手快,揪住那把金針菇,吃下了那根小眼柄。
比起動輒半米高的大眼柄子,他更喜歡這根小的。
更方便他在暗中觀察。
確定自己也能在菌路上生成這種迷你小眼柄后,他背負(fù)著雙手,在附近思索溜達(dá)起來。
“臠么……”
“姚玲我不清楚,但蝦頭哥、蠻姐、郁小寧、沈語棠……還有那些長鱗片的,吐酸水的,這些竟然都特么是臠的異化方向?!”
“這個基數(shù)夸張得可怕啊……除了晏瑩和我自己,我就沒見過臠以外的異化者?。?!”
“可見這臠有多可怕!”
“對了,晏瑩的異化方向是‘根’,不對,她應(yīng)該跟茸一個級別……難不成她就是‘根’?”
“??!”
“……那我算不算她的眷屬?”
陳牧舟越想越頭大,越想越心慌,眼看著天色暗下來,他這才回到山壁下,沿著藤條爬回了山洞。
“爸爸……媽媽……我好想你們!”
“樹上的朋友……你們好嗎……”
沈語棠還沒醒來,但總算是有了些反應(yīng),她嘴里輕聲胡言亂語著什么。
“壞了!這丫頭平時要攝入羊藿壓制感官的……”
陳牧舟看向堆積在洞內(nèi)的那一片羊藿,一種不可抑制的牙酸感開始攻擊他。
“算我欠你的……”
伺候到深夜,陳牧舟終于把沈語棠安撫下來,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淫羊藿腌入味了。
而咀嚼了這么久,羊藿的中藥特性也在他身上顯現(xiàn)了出來,這讓他有點不好把持。
不過他并不沒有對沈語棠做什么。
他算不得什么正人君子,但至少不會趁人之危。
而且他還懷疑,司茸可能在哪兒暗戳戳的看著。
隨便吃了點洞里的物資,他便再也熬不住,順勢在沈語棠身旁躺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