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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 海（第2頁）
那些混沌的造物，看起來的確像無知體。
第一樂章被擊穿，極有可能是它們所為。
然而，第一樂章是盟約的表達(dá)工具，涉及語言，又是認(rèn)知體行為……
各種突兀的矛盾感，讓陳牧舟大腦一片混亂。
疑團不止如此：
海可以使‘事物’不存在，他親眼目睹過司霧權(quán)柄的消逝；
然而，在帷幕攔截帶的泡泡中，他又看到巨鯨與觸手在海底的廝殺——能出現(xiàn)在泡泡中的，顯然是司主無疑。
藍(lán)星的海洋，究竟是怎么回事？
它似乎就是混沌無序本身！
無知……不存在……
陳牧舟感覺自己摸索到了什么，又理順不清，頓時煩躁的抓起了頭發(fā)。
“？”
司茸見狀，安撫般握住陳牧舟的手，“你，沒事吧？”
“嘿嘿，我沒事……”
陳牧舟笑著搖頭，將這些疑團暫記下來后，他這才說道，“茸茸，我打算這幾天，把朊的調(diào)用吸收了……”
“我們先搞清楚她是個什么東西，再考慮補全的事情吧?！?/p>
“嗯?！?/p>
司茸點點頭，她抬起素手，不多時，一枚雞蛋大小，黑色溜光，遍體生刺的‘蒼耳’浮現(xiàn)出來。
“這是……575，異災(zāi)權(quán)柄？”
陳牧舟下意識問道。
“嗯，防止陷阱，給你。”
司茸解釋道。
“……”
陳牧舟嘴角動了動，“茸茸，這個不著急，你可以先留著呀?！?/p>
“給你?！?/p>
司茸堅定搖頭。
“……”
陳牧舟默然頷首。
‘補全自己’，在司茸心里的優(yōu)先級太高了，她這么做，態(tài)度明顯。
“茸茸，這個我用不了，要想它發(fā)揮價值，得找個司主利用起來……”
陳牧舟說著，打開司主終端，“……你想給誰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