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又頂著沈語棠的作亂,抄起她的腿彎,抱著她回到五樓房間。
一路上,沈語棠還在嗚咽,一個勁的說楚霜染可憐。
“她哪兒可憐?”
想到沈語棠明日醒來必斷片,陳牧舟趁機問了一嘴。
她顯然還不知道,楚霜染其實是姜晨曦鳩占鵲巢。
“她說她不想活了,可想死又死不掉,好可憐啊,嗚嗚……”
“……”
陳牧舟無語,這不是可憐,這是可怕。
他忽然想起,姜晨曦說自己‘永遠不死’,‘永遠存在’的時候,明明是一副驕傲睥睨的樣子,
她怎么可能想死?
陳牧舟只當這是她們醉酒的胡話。
懷中人如一條滑膩的泥鰍般,極度的不老實,陳牧舟不得不收起思緒,專注的應(yīng)付她。
回到沈語棠的房間后,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把人安頓在床上。
“快睡吧,小羊?!?/p>
陳牧舟道,“我明天給你安排了正事?!?/p>
“可我們還沒滾床單呢!”
泥鰍搖身一變,成了一條八爪魚,
陳牧舟瞬間被纏住,香吻隨即雨點般落了下來。
翌日一早,沈語棠精神抖擻的醒來,她果然斷了片,昨晚發(fā)生的事情一概不記得。
陳牧舟早已習慣,便也不多說。
兩人洗漱一番,結(jié)伴下樓,準備吃早餐,
路過三樓時,陳牧舟大吃一驚——百里映蘿竟然還在品酒。
她面不改色,絲毫沒有醉酒的跡象,只是身前的酒瓶堆成一座小山。
“是我指令不清,還是她沒喝夠?”
陳牧舟不由咋舌,趕忙調(diào)整指令,結(jié)束了百里映蘿的個人酒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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