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是我朋友為我題的字,我很喜歡,就帶到夢里來?!彼玖憬忉屢宦暋?/p>
“那你叫什么?”陳牧舟借坡下驢,趁機順著對方的話發(fā)問。
“呃……”
司零顯然沒想到陳牧舟這么唐突,它怔愣半晌才轉圜過來,:“你可以叫我夏夏,或者小夏?!?/p>
“司小夏。”陳牧舟點點頭。
“……”
司零卡出殘影,西北某個生命體征檢測儀突然開始報警。
“牛頓先生,先從哪查起?”
司零強行讓自己平復下來。
“北岸港口?!?/p>
陳牧舟也不貧了,他分析道,“從列軍應該還駐扎在那里,看看他們什么情況?!?/p>
司零點頭,這次,它費了些時間。
“咦,應該就在這的,怎么沒有呀?!?/p>
“我瞅瞅?!?/p>
陳牧舟湊了過去,發(fā)現司零鎖定了幾個關鍵攝像頭。
一個畫面上煙霧繚繞,一些帝國兵正在用水槍沖刷著一塊空地,一些裝載車輛則在沖刷后的區(qū)域傾倒石灰。
另一個畫面上,一些運糧車正通關安檢,進入北岸管控區(qū)域。
還有個畫面是一艘在江北傾覆的滾裝運輸船,它冒著滾滾濃煙,大半船身已經沒入水面。
“呵,過于干凈了?!?/p>
陳牧舟咧嘴一笑。
“要不……我去查查這些攝像頭的監(jiān)控記錄吧?!?/p>
感覺陳牧舟狀態(tài)不對勁,司零提議道,“線索都集中在這片區(qū)域,這里肯定發(fā)生過什么?!?/p>
“不用了,我心里有數了。”
“你也別刻意去看,不是什么好畫面?!?/p>
陳牧舟搖頭拒絕,忽而注意到書房一角的啞鈴和鐵餅,他嘴角一抽,又補充道,“只幫我留意下宋軍座的消息吧,我想知道她的下落?!?/p>
“那好吧?!彼玖泓c點頭。
兩人又溝通了一些細節(jié),陳牧舟這才睜開眼睛,退出了夢界。
安晴的手術已經結束,人已經帶著遺質不知所蹤。
見身上沒有留下什么動刀的痕跡,陳牧舟滿意的點點頭。
他躺著沒動,一條菌路從他身下蔓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