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頭看了專注練字的司茸的一眼,悄然將消息轉為敲字。
[!!]
楚霜染雙目登時一亮,俏臉上竟頃刻間染上異樣的緋紅,只聽她呼吸急促的應道,
[老爺,霜染皮癢了!很癢?。
“……”
“我特么就知道……”
陳牧舟嘴角一抽,“丫的,這是要帶我墮落啊……”
他抓了抓頭發(fā),短暫的陷入猶疑:
楚霜染有自己的閾值,陳牧舟自然也有,誰都有。
而目前,陳牧舟對自己的閾值很滿意,和女孩之間的關系也很和諧,他并不想打破現狀。
因為‘閾值’這種東西,提上去就很難降下來,最終會害苦自己,破壞了和諧,楚霜染就是活生生的例子。d
“得讓她脫敏!”
這么想著,陳牧舟盯著光幕上的楚霜染,開始敲字。
陳:[傷口治療好了么?]
楚:[好了,老爺。]
陳:[把身上的血洗洗,屋子拾掇干凈,不要再讓我見血?。
楚:[是,老爺,霜染這就去做。]
“唔~”
見楚霜染迅速的忙活起來,陳牧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結合昨晚的回憶,他發(fā)現,她需要的回饋不分類別,只要是來自他的回饋就好。
命令、指使也在回饋其列,只是治標不治本——借助飛船的自潔功能,楚霜染很快收拾妥帖,但面上仍舊徘徊著揮之不去的焦慮。
“這是把我當葉子吸啊……”
陳牧舟不住咋舌,繼續(xù)敲字。
陳:[今天就待在屋里,哪里都不要去。]
楚:[是。]
陳:[不許吃飯。]
楚:[是,老爺!]
陳:[……站那別動!雙手舉過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