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p>
陳牧舟搖頭拒絕。
“……為什么?!”
愕然凝固在安晴的俏臉上,使她不知所措起來。
“姐,你為什么要拿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
陳牧舟神色平靜的說道,他本意是想替安晴找補些什么,但話一出口,見安晴表情不對,他就后悔了,
人有執(zhí)念,不是所有人都能灑脫的從過去抽離,多少可憐人被別人害了一生,不疼不癢的話,屬實無用。
在這個封建的世界,作為既得利益者,他說什么,都會顯得矯情。
他的體系運營到現在,本來就是在花叢之中流連與均衡,
他吃得太好,有選擇權,而且不會有人跳出來指責他。
安晴則沒有那么多的寬容。
她想方設法的與過去切割,甚至想到了‘下輩子’,這何嘗不是一種決絕。
“那……那就算了吧?!?/p>
果然,安晴踉蹌半退,似乎接受了什么現實。
“呃……”
這么想著,陳牧舟決定在心里為安晴開辟出一個樹洞來,由她來決定一切,他嘿嘿一笑,上前穩(wěn)住安晴的搖曳的身形,“……姐,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萬一你下輩子忘了我,我找誰說理去?”
“你……”
安晴悵然若失的眸子突然積聚起瑩瑩碎光,她不可置信的抿唇,“你的意思是,你……”
“我最受不了在意的女孩子哭唧唧了?!?/p>
陳牧舟點頭。
“都……都是老姑娘了……”
安晴面色一紅,她羞怯的瞥了陳牧舟一眼,“而且,我和她們比起來……”
“打住,我的姐?!?/p>
“花開各異,香逸百甘,斷然不是拿來比較的。”
陳牧舟抬手捏住安晴的唇瓣,后者‘嚶’了一聲,氣氛忽而在瞬間變得微妙起來。
這情形,一下子便到了陳牧舟的拿手舒適區(qū),他一手攬住安晴的腰肢,一手沿著她的背脊一路往上,指尖沒入她的秀發(fā),按住了她的后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