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不感覺這里很恐怖,很壓抑嘛?”
阿波尼亞點了點頭,但又搖搖頭。
“確實,這個地方非常壓抑,也正是這樣,我才要待在這里?!?/p>
“……為什么呢?”
“因為我想為我沒能拯救的那些人懺悔?!?/p>
“懺悔?為什么?”
“我看到了他們的未來…我想要拯救他們,但是我卻把他們推向了更深的深淵…”
“阿波尼亞,這不能怪你,這不是你的錯?!?/p>
“那…葉嵐先生,那件事也不是你的錯啊?!?/p>
葉嵐身軀一震,但是隨后他就冷靜了下來。
“可是…”
“葉嵐先生,請你聽我說?!?/p>
阿波尼亞伸出手,溫柔地像個母親一樣撫摸著葉嵐的頭。
“在我預知的所有未來之中,巖之律者摧毀大陸是必然的,痕先生他們的死亡也是必然的?!?/p>
“什么?什么叫必然的!”
葉嵐猛地站起來。
“如果我當時有注意到巖之律者的狀態(tài),當時沒有輕敵的話他們怎么會死呢?”
阿波尼亞嘆了口氣。
“葉嵐先生,「請」好好聽我說?!?/p>
突然,葉嵐開始深呼吸,然后他冷靜了下來。
“戒律的力量?”
阿波尼亞點了點頭。
“葉嵐先生,我們可以心平氣和地談談。假裝我們之前什么都沒有經(jīng)歷過,假裝我們現(xiàn)在不是在一座監(jiān)獄之中,而是一張茶桌之前?!?/p>
“嗯。”
葉嵐點了點頭,然后再次深呼吸。
“葉嵐先生,你是怎么理解命運的?”
“命運?為什么突然講這個?”
“葉嵐先生,請你先回答一下我的問題,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