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大半天的行程終于抵達(dá)了楊翔的故鄉(xiāng)。楊翔邀請我們先去他家里坐坐,然后在去單濤的父母家。
楊翔先是在院子的邊緣處的一塊磚下面,找到了鑰匙打開了院門。
院子里一棵非常粗壯的郁郁蔥蔥的銀杏樹立刻映入了我們的眼簾。
只見楊翔來到銀杏樹下,翻開層層疊疊枝葉茂盛的樹葉,在一棵突兀的光禿禿的樹杈上,取下了掛在上面的房間鑰匙并打開了房門。
于是我們這些閨蜜伙伴走進(jìn)了這個帶有小院的屋子。
樰兒打量著窗外院子里的銀杏樹對楊翔說道:
“你們這個鎮(zhèn)子里的人是不是每家院子里都種有銀杏樹啊,我也曾聽表妹盼盼說起過,單濤父母家的院子里也有一棵年代久遠(yuǎn)的銀杏樹?!?/p>
楊翔說道:“是的啊幾乎每家每戶的院子里都有這樣的銀杏樹,我小時候經(jīng)常爬這顆樹在上面掏鳥蛋。
有一次還被樹杈把胳膊劃傷了,一氣之下為了解恨,我把這個樹杈上的葉子全部擼了下來,只要葉子一長出來我就會嚯嚯掉。
時間久了這顆樹的這個樹杈,就再也沒有長出新葉子。
因此這個樹杈在這顆枝葉茂盛的銀杏樹的襯托下顯得格外的突兀,好在枝葉茂盛層層疊疊擋住了這個樹杈。
我老爸幾次想砍掉這顆樹杈都被我老媽給制止了,說留著這樹杈可以掛東西。
這以后我們家搬到外地后這邊房子的鑰匙,就掛在了這個突兀的樹叉上也算是物有所用吧?!?/p>
“哈,原來這個突兀的光禿禿的樹杈是你的杰作?。〔贿^你不扒開這棵樹的葉子是很難發(fā)現(xiàn)它的呢?!蔽倚χ鴮钕枵f道。
楊翔父母家的老屋子雖然面積不大,但是屋子劃分的區(qū)域也是有模有樣的。
進(jìn)入屋子里,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很大的近似于桌子的木頭大柜子,是紅木色的,像是紅木家具仔細(xì)看看又不像,旁邊各放著兩把椅子,因為家里不住人紅木的大柜子上面,落了一層薄薄的灰塵。
離木柜子只有幾步之遙的右邊,放著一個吃飯的木頭桌子和幾把椅子,也是紅色的算是餐桌吧,餐桌的后面有一個沒有門的廚房,里面是一個灶臺跟放餐具的地方。
離木柜子幾步之遙的左邊有一個單獨(dú)的門,楊翔說是他的臥室,而木柜子左邊靠里一點也有一個臥室應(yīng)該是楊翔父母的臥室了。
我們這些閨蜜伙伴好奇地打量著房間的陳設(shè)。
楊翔打著哈哈說道:“你們是不是覺得這些都是老古董了,這可是我從牙牙學(xué)語到青春年少生活過的地方,它承載著我兒時的回憶。”
楊翔,你有多久沒有回來了???”樰兒問道。
“自從我們家搬到外省后我?guī)缀蹙蜎]有回來過,每年清明的時候只有我老爸會回來看看,我老媽前幾年還跟我老爸一起回來看看,后來去國外我舅舅家探望外婆后就很少回國,因此也就再也沒有來這邊的老家了。”楊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