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最憤怒的可能莫屬杜老板。
杜軒好巧不巧,排在他面前的人,正好買走了店鋪里的最后一盞乳茶。
杜軒眼睜睜地看著最后一盞乳茶被裝進了竹筒中被人帶走,心頭都快要滴血。
“無賴!國子監(jiān)這群無賴?。≡缟铣砸粋€餅不就好了嗎?為什么這些人還要五個十個的把酥餅也買完?。颖O(jiān)是養(yǎng)了一群飯桶嗎?”杜老板咬牙切齒。
明令宜在一旁聽得發(fā)笑,看出來這是屬于吃貨的怨念了。
杜老板:“明老板,你就不能每日多供應(yīng)一點嗎?”
明令宜:“嗯,我會考慮的,看來這乳茶大家似乎都還挺喜歡,日后會多供應(yīng)。不過,這玉梅驚雪酥,應(yīng)當還有一旬時日,就要下架了?!?/p>
杜老板聽著明令宜前半段話,嘴角就勾了起來。但在聽見后半句話的時候,杜軒就急了。
“這怎么還能下架呢!”杜軒很不明白,“我這天天吃都還吃不膩呢!”
明令宜解釋道:“這玉梅驚雪酥的內(nèi)餡是新鮮的梅花花瓣,如今梅花的花期已過,這玉梅驚雪酥沒有了食材,自然也只能遺憾下架。若是杜老板很喜歡的話,還可以等明年嘛!”
杜軒:“……”
讓吃貨等一盞茶的時間都是罪過,如何能等一年呢!他覺得今日早上真是備受打擊!
過了兩日,明令宜每天晚上都將院子里的燈點得亮亮的,但那日來的歹人,似乎沒有再出現(xiàn)過。
不過這一任的京兆府府尹,加強了懷德坊附近的巡邏,也讓明令宜心頭覺得更安心了些。
太極宮中,劉也在殿內(nèi)伺候,其余的宮人都已經(jīng)退了下去。
一道黑影落在地上,恭敬跪在地上行禮。
“起來回話?!弊邶堃紊系睦铌赖统灵_口。
暗衛(wèi)站起身,沒有鋪墊,就將這段時日探查的有關(guān)那位食肆的女老板的信息一五一十地匯報給龍椅上的男人聽。
“明家食肆的女老板叫明瑤,從前是在西市上一家二層高的食肆東家的獨女。但今年年初,明家出了變故……”
李昀坐在位置上聽著下面人的話,“你是說,她去過永興坊?”
暗衛(wèi):“屬下打聽到她不僅去過,甚至還問了常年在永興坊賣炊餅的小販明太傅家的舊事。根據(jù)那小販老板娘回憶,這女子自稱從外地來的上京,對上京城不熟悉,想要購置產(chǎn)業(yè),這才來打聽一二。事實上,明家父女的確是外來戶,但他們早就在十年前,在京城安家落戶。算一算年紀,這女子也算得上是京城人士。”
李昀:“她從前是個什么樣子的人?”
“聽周圍的街坊鄰居說,明小姐雖然是商戶之女,但她父親對她很是看重,比對官家小姐培養(yǎng),琴棋書畫都有涉及,不愛出門,也不喜歡交際,性格比較孤僻?!?/p>
現(xiàn)在的這位明娘子,似乎跟傳聞中有些不一樣。
空格的問題已經(jīng)給網(wǎng)站反應(yīng)了。
我將文檔從碼字軟件復(fù)制到電腦版的后臺,都是沒有空格的,但是手機版后臺查看就會出現(xiàn)。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錄屏發(fā)了郵件,等工作人員解決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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