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鳶也站在賀庭硯身后,視線里是他挺拔的脊背。瞳孔瑟縮,心撲通撲通跳得飛快。
宋知簡深呼吸,抬起一雙猩紅的眼睛,“凌天醫(yī)院又不是你家開的,你管那么寬做什么?”
賀庭硯眉目清冷,不疾不徐,“凌天隸屬‘賀氏’旗下的醫(yī)療集團(tuán)?!?/p>
說白了,凌天真正的老板,正是賀家。
宋知簡只覺一股冷風(fēng)刮過耳角,眼中瞬間布滿了鮮紅的血絲。
宋鳶也勾了勾唇。
她總算明白爺爺為什么要讓二哥宋知禮執(zhí)掌“宋氏”,并指定他為宋家唯一的繼承人。
賀庭硯微垂的眸光里,全是倨傲與不屑,“宋大少爺,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宋知簡攥緊拳頭,咽了咽嗓子,“那我妹妹因?yàn)槟?,被沈玉瑤砸傷,這事又怎么算?!?/p>
宋鳶也眼皮跳了跳,盯著賀庭硯的后背屏住了呼吸。
“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與你無關(guān)?!辟R庭硯目光冷凝。
宋知簡氣得臉色發(fā)白,“你……”
“鳶也……”
微弱而顫抖的聲音響起,宋鳶也呼吸一滯,急忙轉(zhuǎn)身。
病床上的宋老夫人已經(jīng)睜開眼睛,“鳶也……”
“奶奶?!彼硒S也激動(dòng)的眼淚瞬間奔涌,如斷線的珍珠一般滾落不停。
宋老夫人眼眶泛紅,“鳶也,別哭,我沒事……”
宋知簡憤恨地瞪了賀庭硯一眼,快步走過去,按了一下呼叫鈴。
-
翌日。
宋鳶也陪宋老夫人吃完早餐后,回了一趟小院。
她找到王媽,拿到了老夫人平日服用的藥物。
既然是慢性中毒。
有可能是藥物,也有可能是飲食。
查起來應(yīng)該不難。
叮鈴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