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蘭怒砸了一個古董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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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瑩上了車,懸著的心才慢慢放下來。
“王老師,也也。謝謝你們。”
王老師看了一眼后視鏡,發(fā)動了車子。
宋鳶也秀眉微蹙,“瑩瑩,我剛才見到賀庭硯了,他的聯(lián)姻對象真的換成了你了嗎?”
沈玉瑩臉色頓紅,不安地看了一眼王老師,猶豫了幾秒,才慢慢開口,“不是賀庭硯,是他弟弟賀思遠?!?/p>
宋鳶也猛地攥住了她的手腕,聲音發(fā)緊,“不是賀庭硯?”
沈玉瑩輕輕搖頭,“他連沈玉瑤都看不上,怎么會看上我?!?/p>
“私生女”的身份,就像一個牢籠,束縛著她。
宋鳶也微微皺眉,“瑩瑩,我不許你這樣說自己?!?/p>
王老師接話了,“玉瑩,你在老師眼中,一直非常優(yōu)秀?!鳖D了頓,又道,“你們兩個記住了,永遠不要貶低自己?!?/p>
沈玉瑩眼圈一紅,酸澀堵住喉嚨,“嗯嗯……”
宋鳶也緊緊握住她的手。
這一世,她們一定會勇敢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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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師剛把車子停穩(wěn),手機響了。
“鳶也,玉瑩。你倆先去三樓的小會議室,我等下過來?!?/p>
“好?!?/p>
宋鳶也和沈玉瑩一前一后下了車。
“宋妹妹。”
男子清亮的聲音,如山間清泉,干凈澄澈,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