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的木工手藝就是遺傳了咱爸了?”
陸懸舟給了陸小弟一個“自知之明是個好品德”的眼神,將錢收好,又將牌位重新擺在了桌上。
“明早,我跟你一起去?!?/p>
陸小弟應了一聲“好”。
應完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媽說我嫂子的臉都褪皮了,讓把嫂子屋里抹臉的也帶去。”
“知道了,你們把屋子收拾收拾就先睡。不用等我,我晚點兒回來。”
陸懸舟出去后就去找阮首長。
因為其他首長都不在北市,所以阮首長幾乎天天就睡在辦公室。
陸懸舟到的時候,阮首長正打算睡了。
他先看了一眼陸懸舟的兩條腿,到底是年輕啊,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也沒事兒。想當初,他年輕那會兒也不遑多讓。
“這么晚了,
是有事?”
陸懸舟點頭:“我調查了莊工的交往發(fā)現(xiàn)了他跟朱院長的來往有點兒耐人尋味。朱院長一個從助理升任到代理院長的人,接觸不到莊工。除非是有人牽線。
我從朱院長這邊著手,就發(fā)現(xiàn)了他男人柳教授。
柳教授與莊工認識,兩人曾在民大一起任教過。是柳教授將自己媳婦介紹給莊工認識?!?/p>
阮首長難以置信地問道:“你確定嗎?哪個正常男人會樂意給自己頭上戴綠帽子?”
“如果這個柳教授也不正常呢?”
“他們一伙的?”
陸懸舟點頭,“兩人早就被策反。
莊工嘴嚴,但是那柳教授嘴可不嚴,他交代了莊工這兩三年在島上只做過一兩次核試驗。唯二的這兩次,他還是從附近的島上抓了人來做試驗的。后來,莊工怕死,不敢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