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被棋圣那家伙染上病了,也跟著傷春悲秋起來。
自己可不能像他一樣,落得個倒貼的下場。
墨圣看著沈見碌,摸了摸下巴,說:“你話是這樣說,可我好像更加覺得非你不可了,怎么辦?”
沈見碌:“……”
他想說他能怎么辦?
他倒是想知道怎么辦啊!
這大能怎么回事,不按套路出牌不說,怎么就死盯著自己不放了?
自己都把獨善其身說到這份上了,能繼承個狗屁的大統(tǒng)啊!
沈見碌心里有些慌,面上還是不顯,道:“如果您執(zhí)意要收我為徒,那我也只能執(zhí)意拒絕了?!?/p>
主打一個用魔法打敗魔法,你不講道理我也懶得搞那尊重長輩的一套了。
墨圣也不氣惱,此事,沈見碌才感覺他身上那股若有若無的威壓才完全消散開來。
就像是那天晚上他和黎塵在街邊救下的那位老爺爺一樣。
吹胡子瞪眼的,但是意外地好哄,和大多數(shù)老人脾氣一樣。
今日見到墨圣,他卻很難將二人聯(lián)系起來,此時卻好像那之間的障壁被打破了。
回到了熟悉的那個晚上。
墨圣笑著問他:“你喜歡土豆嗎?”
沈見碌不知為何,但還是仔細思考這個問題。
土豆,怎么會不愛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