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現(xiàn)在,他雖然很希望喚醒魔王讓大家恢復力量奪回土地。
但他并不想為魔王付出全部生命,那種為了魔王而獻祭自己的行為他嗤之以鼻,堂中他對其余堂主對魔王狂熱的崇拜甚至是厭棄不屑的。
無論什么,都沒有他自己重要。
但他現(xiàn)在,卻被這個泥腿子修士氣得頭暈。
他剛要說什么,發(fā)現(xiàn)不對,他不是氣得頭暈。
他好像是真的很暈,眼前甚至是花的,他一時不明白為什么,身形一晃,強行穩(wěn)住刀,雙目空洞向前看去。
黑白迷糊剪影中那修士似乎在笑:“已經見效了嗎?”
他不明白,還是向前看去。
修士們也懵了,他們方才義憤填膺此刻卻派不上用場,不明所以看著臺上。
三堂主難以置信:“你對我做了什么?”
沈見碌無辜地擺擺手:“我什么都沒做啊,是紙有問題。”
三堂主怒吼:“那難道不是你干的?”
沈見碌:“是你碰了紙中了毒,關我什么事?我不知道哦?!?/p>
他這話說得真心讓人氣憤,但臺下的眾人卻不覺得,對待魔修,這位道友已經足夠仁慈。
三堂主:“卑鄙!”
這怎么能叫卑鄙呢?這分明是道友聰慧機敏。
季潯忍不住拍拍手:“高,實在是高。”
這魔修不需要回去了,被騙得這么慘,估計也不敢回去。
三堂主只覺得渾身癱軟地厲害,一時不查就被凡若塵掙脫鉗制甚至反過來壓制住。
凡若塵下手利索而狠辣,將他的雙手反剪于背后,他本就因為渾身魔化皮膚堅硬,臂膀處也寬大,這反剪于后的姿勢無異于上刑。
而凡若塵甚至還膝蓋壓在他背部,將他強行往下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