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人真的是豎起了耳朵,路朝歌的這句話有可能就決定著他們的生死,記旭成淡淡的說道:“給你們一天的時間好好想想該說點什么,你們只有一次機會,想活命的就要交代的比任何人都要多,誰交代的更多誰就有機會活命,這次命運交給你們自己了,就看你么你自己能不能把握住了?!?/p>
說完,記旭成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大牢。
而此時在城內客棧中休息的恭叔進也接到了史家人從大牢里出來的消息,而且他還知道了一些不太好的消息,世家大族犯的是誅九族的大罪,當然這個消息是路朝歌讓人透露給恭叔進的,他不想恭叔進真的插手進來,這個人對于他來說威脅并不大,而且路朝歌還指望著他守住南疆的大門呢!
得了消息的恭叔進此時也是一陣后怕,若不是自己‘消息靈通’,此時可能已經(jīng)再一次去找路朝歌要人了,到那個時候路朝歌對他是什么態(tài)度先不說,路朝歌只要一句話就能把他打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恭叔進趕緊命人去路朝歌那里遞了拜帖,要請路朝歌一起吃頓飯,路朝歌接了拜帖也沒矯情,他大概也知道了恭叔進為什么請他吃飯,所以就決定去一趟。
當路朝歌來到了酒樓,恭叔進早就等在了那里,兩個人寒暄了一番就進了雅間,恭叔進給路朝歌倒了一杯酒,然后給自己也滿上,舉起酒杯開口道:“老弟,大恩不言謝,老哥哥我初來乍到有什么得罪的地方,還請老弟多多包涵?!?/p>
“老哥哥哪里話?!甭烦枧e起酒杯和恭叔進碰了一下,道:“剛到南疆人生地不熟的,難免會遇到一些自己解決不了的問題,不過好在已經(jīng)解決了,這就是一個皆大歡喜的結果,您說是不是?”
路朝歌的話意思很明顯,你剛來南疆很多事不知道情況,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以后我們誰也別提就當沒發(fā)生過,這樣大家是你好我也好。
“老弟說的對,好在最后皆大歡喜。”恭叔進大笑道:“以后老哥哥我還得靠你??!我鎮(zhèn)守南疆若是有事還要老弟你多多幫忙??!”
“這都是應該的?!甭烦栊χf道:“守住南大門就是為大楚百姓守住一份安寧,我在這里待不了多長時間,我走之后大將軍如何我也不會多嘴,但是我希望大將軍能善待百姓,他們活著已經(jīng)不容易了?!?/p>
這是勸誡也是警告,路朝歌不想南疆百姓在遭受兵災,這個兵災可能來自南疆的那些小國,也可能來自南疆邊軍。
“這是自然,守土衛(wèi)國本就是老哥哥的分內之事?!惫暹M大笑道:“不過老哥哥我現(xiàn)在真有一件事求你。”
“只要不是那些人的事,你盡管開口。”路朝歌直截了當?shù)恼f道:“我定然鼎力相助?!?/p>
這是路朝歌第二次對恭叔進釋放出自己的善意,只要恭叔進能夠本本分分的當他的南疆大將軍,一年之內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路朝歌不介意幫一些力所能及的小忙。
“那老哥哥我可就厚顏無恥的開口了?!惫暹M說道:“你也知道我需要再南疆這里征兵,可是以我的聲望,很難在短時間征到十幾萬人,我想老弟你幫幫忙,幫我出個征兵告示,老弟你的大名在南疆可是比我好用多了?!?/p>
“這件事包在我身上?!甭烦栊χf道:“南疆這次兵災嚴重,災民也足夠多,很多人雖然回了家,但是那里終究還是不是以前的家了,你就說你需要多少人吧!”
“十六萬?!惫暹M也不客氣,直接開口道:“兗州和忻州的戰(zhàn)兵不滿編,說是有六萬人,其實也就四萬人出頭的樣子,不過我也沒辦法,現(xiàn)在大楚的戰(zhàn)兵就是這個情況,好像不缺編才是錯的一樣。”
“你看這樣行不行?”路朝歌說道:“我分三批幫你征召,這樣你不用一下接納那么多的新兵,在我走之前,我?guī)湍阏心际f新兵?!?/p>
“好,那老哥哥我就在這里先謝過老弟了。”恭叔進大笑著說道。
“只要是為了南疆百姓好的事,我肯定會幫忙?!甭烦栊χf道:“畢竟我也算是這里的父母官了,為他們做點事也是應該的。”
“老哥哥我問一句不該問的?!惫暹M壓低聲音說道:“那些世家大族到底犯了什么事?”
“里通外國?!甭烦璧恼f出了四個字。
就是這四個字,讓恭叔進身上的汗毛全都立了起來,這四個字還有一個更加簡單的說法,那就是謀反。
路朝歌自顧自的倒了一杯酒,然后將酒一飲而盡,隨后站起身拍了拍恭叔進的肩膀,轉身離開了雅間,這頓飯該說的已經(jīng)說了,在喝下去也沒什么意義了,路朝歌也是給恭叔進留下點空間,讓他自己消化消化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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