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成和站在隊伍的最后面,看著自己手下的人進入了弓弩的射程之內(nèi),但是城頭上的涼州軍卻根本就沒有反應(yīng),他斷定涼州軍因為打下了阜寧縣,手中已經(jīng)沒有了遠程攻擊的弓弩,只能想辦法和自己進行肉搏戰(zhàn)。
“沖上去沖上去?!绷纬珊退缓鹬骸八麄円呀?jīng)沒有弓弩可以用了,只要我們攻上城頭我們就勝利了。”
而廖成和手下的這些也跟打了雞血一般,抬著云梯瘋狂的沖向阜寧成。
只是片刻的功夫,簡易的云梯搭在了阜寧城的城墻上,那些手中拿著五花八門兵器的‘戰(zhàn)兵’開始奮力的向上攀爬,人人都如同悍不畏死的勇士一般。
“反擊。”蕭泰寧淡淡的開口,對身邊的傳令兵說道。
一陣悠長的號角聲響起,數(shù)不清的滾木礌石從城頭拋了下去,那些奮力向上攀爬的‘戰(zhàn)兵’直接被密集的滾木礌石給砸了個措手不及。阜寧縣的城墻不算太高差不多有八九米的樣子,若是單純的想爬上去并不困難,但是一旦有人在城墻上進行阻擊,那對于攻城部隊來說簡直就是噩夢一般。
尤其是攻城部隊還沒有什么可以反制的手段,連武器配置都配備不齊的叛軍,手中少的可憐的戰(zhàn)弓也很難對城墻上的涼州軍造成什么威脅。
奮力攀爬城墻的‘戰(zhàn)兵’被密集的滾木礌石從云梯上砸了下去,這些被砸中的人根本就沒有掙扎的機會直接飲恨當(dāng)場,那些僥幸沒有被砸中,想翻過城垛躍上城墻的‘戰(zhàn)兵’,只是剛剛露出自己的腦袋,就被涼州軍守在那里的戰(zhàn)兵一刀砍死當(dāng)場。
這場守城戰(zhàn)對于涼州軍來說就是在無聊的重復(fù)著一樣的動作,他們的人雖然少,但相互之間的配合足夠默契,廖成和的人足足攻打了小半個時辰,一點進展都沒有,別說是有人攻上城墻了,就連從城垛位置露出自己的腦袋都快變成奢望了。
可是廖成和管不了那么多,他唯一的優(yōu)勢就是手下的人多,就是想靠著手下人多的優(yōu)勢攻占阜寧城,這是他第一次和涼州軍交手,他根本就不知道涼州軍到底有多厲害,就算是面對如今的局面,他依舊不認為涼州軍要比他手下的軍隊更強大。
“告訴兄弟們加把勁。”廖成和嘶吼著:“只要在加把勁我們就能攻進阜寧城,只要攻進阜寧城想要什么有什么?!?/p>
而在阜寧城的城頭上,蕭泰寧身邊的一名校尉看著還在源源不斷沖過來送死的‘戰(zhàn)兵’冷冷的說道:“我?guī)藲⒊鋈?,直接宰了他們領(lǐng)頭的?!?/p>
“從預(yù)備隊抽調(diào)五百人?!笔捥幭肓讼胝f道:“等我的命令沖出去?!?/p>
那校尉點了點頭,隨后下了城墻,他從預(yù)備隊中抽調(diào)了五百人在南門的位置集結(jié),等待著蕭泰寧的命令。
廖成和眼看著損失越來越大,就想著先把人撤下來休息片刻在繼續(xù)進攻,可他剛剛把人撤下去,阜寧縣的城門突然打開,只見涼州軍沖出城門向著他的方向就沖了過來。
這就是一個將領(lǐng)把握時機眼光,把握好戰(zhàn)場上的每一個關(guān)鍵節(jié)點,是取得戰(zhàn)爭勝利不可或缺的重要因素,而蕭泰寧就具備了這樣的戰(zhàn)略眼光。
而這個時候攻城部隊還沒有撤遠,涼州軍尾隨著撤下去的人‘戰(zhàn)兵’,這是涼州軍最喜歡干的事,粘著對方的隊尾進行追殺。
“殺回去殺回去?!绷纬珊鸵豢礇鲋蒈娢搽S著自己的人沖向自己的本陣也頓時慌了起來,一旦讓自己的人沖擊了自己的本陣,那尾隨的涼州軍一樣會跟著沖進自己的本陣。
可是他根本就沒辦法阻止那些退下來的‘戰(zhàn)兵’,也沒辦法讓這些‘戰(zhàn)兵’兜頭殺回去,涼州軍可管不了那么多,這么好的機會他們怎么可能放過。
僅僅五百人的涼州軍尾隨著撤退的‘戰(zhàn)兵’,直接沖進了廖成和的本陣,而廖成和倒是不慫,帶著身邊剩下的人開始反擊,只不過剛剛交手他就知道了什么叫做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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