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能坐在主桌上的,那絕對是涼州官方最重量級的人物,李朝宗往下數(shù),就沒有一個官職低于從三品的,就算是現(xiàn)在無官無職的袁庭之,說起來人家之前還是正一品的大將軍呢!就連云牧儒那現(xiàn)在都是正三品了。
“都坐吧!”待李朝宗等人落座后,路朝歌站起身壓了壓手,道:“上菜?!?/p>
隨著路朝歌一聲令下,后廚的伙計們端著托盤走了出來,這一頓還真是按照路朝歌說的,那真是什么貴上什么。
“好家伙,你這真是不客氣啊!”李朝宗笑著說道:“不過也好,宴請我們涼州未來的地方官員們,規(guī)格高一些也說的過去?!?/p>
“好不容易能薅一次你的羊毛,朝歌能心軟了?”劉子睿笑著說道:“不過你也不差這點了不是。”
“都把酒滿上?!崩畛诙似鹁票溃骸白屛覀円黄鸷纫槐?,祝賀諸位金榜題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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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眾新科進士們個趕緊將酒滿上,隨之同涼州的一眾大佬們一起喝了一杯。
涼州官方的酒宴,沒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東西,主要是以吃好喝好為主,套用路朝歌的話來說‘現(xiàn)在的涼州,還沒到玩那些花里胡哨東西的時候,等涼州真正強大到了一定地步的時候,在玩那些花里胡哨的東西也不遲?!?/p>
路朝歌的說法可能不對,但是對于現(xiàn)在很多涼州官員來說,卻是認同路朝歌的說法的。
“諸位,安靜。”酒過三巡,狀元樓也逐漸的熱鬧了起來,酒喝多了人的話也就變多了,路朝歌這個時候站了起來,說道:“今天翟老來了,你們可能對翟老并不熟悉,我先給你們介紹介紹?!?/p>
“翟老,是最早跟隨在大都督身邊的老人了?!甭烦枥^續(xù)說道:“從入仕就是縣令,調(diào)了好幾個地方依舊是縣令,他做了一輩子的縣令,可就是在涼州最艱難的時候,他對大都督、對涼州不離不棄,雖然幾次想要退養(yǎng),可都被大都督狠心拒絕了,年逾七十依舊在為了涼州努力著,這種精神值得你們每一個人學(xué)習(xí),現(xiàn)在讓翟老講幾句。”
“翟老,您請。”路朝歌坐下后說道。
“那老夫就說幾句。”翟永年慢慢的站了起來,道:“看著你們這些年輕人啊!我就想到了我剛剛當(dāng)官的時候,那時候也是意氣風(fēng)發(fā),想著為百姓們做點事情……”
人上了歲數(shù)之后,可能就比較喜歡說一些曾經(jīng)的事情,翟永年從自己被舉薦入仕開始講了起來,講了很多很多,不管是李朝宗還是路朝歌,亦或者是新科進士們,都聽的很認真,翟永年的話可不僅僅是自己為官幾十年的經(jīng)歷,更多的是他為官的經(jīng)驗,告訴這些新科進士們,要如何少走彎路。
“不要在意你們官職高低,職位大小。”翟永年開始做最后的總結(jié)陳詞:“在什么位置上就做什么事情,若你覺得做官就一定是為了發(fā)財,那諸位還是趁早別做這個官了,當(dāng)涼州的官你就不要想著發(fā)財了,但是你們的生活一定是涼州最好的,因為俸祿真的特別的高。”
“我就說這些了。”翟永年看著一幫年輕人聽的津津有味,一臉笑意的說道:“希望諸位在未來的道路上,能夠一帆風(fēng)順,為我們涼州的發(fā)展貢獻自己的力量?!?/p>
“好。”路朝歌帶頭鼓起掌來。
“朝歌,你不說兩句嗎?”李朝宗看向路朝歌問道。
“我就不說了?!甭烦栊χf道:“我的路子不適合他們這些人,我的有點野?!?/p>
“何止是野呦!”袁庭之笑著說道:“就你當(dāng)官的套路,估計也算得上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嘍!”
“未必呀!”林哲言開口道:“他兒子已經(jīng)有那個苗頭了,路朝歌,你回去問問你的好大兒,今天上午領(lǐng)著我家那個臭小子干什么了?”
“閨女,你哥今天上午干什么了?”路朝歌看向自己懷里的路嘉卉問道。
只見路嘉卉眼珠滴溜亂轉(zhuǎn)了好一會,才說道:“我不知道呀!我今天上午在家里哪也沒去。”
小孩子的那點把戲,怎么可能逃得過這幫人的眼睛,路嘉卉的大眼睛一轉(zhuǎn),這幫人就知道這里面有事。
“跟爹爹也不能說?”路朝歌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