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一支支巨大的弩矢從路朝歌的身邊飛過,路朝歌奮力的向著自己的軍陣方向跑著,在跑了出一段距離之后,就聽身后一聲巨響,整個大地都跟著顫抖了一下。
巨大的聲響讓路朝歌條件反射一般匍匐于地,而城頭的崔明淹更是不堪,他直接倒栽在了地上,他身邊的那些親兵一樣受到了沖擊,根本就沒工夫去保護崔明淹。
路朝歌的反應(yīng)絕對夠快,他只是回頭看了一眼被炸開的城門,然后站起身繼續(xù)跑,在站起身之后,路朝歌還不忘沖著王都城的方向做了一個國際友好手勢,他現(xiàn)在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劉宇寧弄出來的炸藥包確實為了巨大,但是還達不到炸開千斤閘的地步。
一路跑回了拋石車陣地,牧云之幾人趕緊就沖了過來,看看路朝歌有沒有受傷。
牧云之好好的檢查了一下路朝歌,發(fā)現(xiàn)路朝歌并沒有受傷,他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放下心來,若是路朝歌真的因為這個舉動受了傷,他牧云之雖然不會受到責(zé)罰,但是他心里也會不好受的,十幾二十萬大軍保護不好一個人。
其實他應(yīng)該換一個角度去想這個問題,你就是一百萬人,也保護不了一個自己去找死的人??!
“路朝歌,這里是戰(zhàn)場,我才是領(lǐng)軍將軍,你的一切行動都要聽我的號令?!蹦猎浦畱?zhàn)確定了路朝歌身上沒有傷之后,脾氣也是上來了,指著路朝歌的鼻子就開罵:“你知不知道你這屬于戰(zhàn)場抗命,我辦了你都行。”
堂堂涼州軍少將軍,此時就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小學(xué)生一般,低著頭什么也不敢說,他這一系列舉動確實是犯了錯誤的,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不過他就是想去確定一些事而已。
“你知不知道戰(zhàn)場抗命多大的罪過?”牧云之見路朝歌不吭聲,繼續(xù)數(shù)落道:“這要是換成別人,我早就叫人把他拉下去砍了腦袋了?!?/p>
聽到牧云之的話,路朝歌直接抬起了頭看向了牧云之,這戰(zhàn)場抗命的罪過可大可小的,不用直接就拉出去砍了腦袋吧!這也太狠了一些。
“不過,看在你炸開了城門的份上功過相抵了?!蹦猎浦隙ú荒芴幚砺烦?,就找個臺階給路朝歌下了就完事了。
“我跟你說,這次宇寧弄出來的炸藥確實不一般?!甭烦柚钢情T的方向說道:“我弄出來的那顆炸藥雖然也能把城門炸開,但是威力絕對沒有這么大,我應(yīng)該多帶幾個過去,看看能不能把千斤閘給炸開?!?/p>
“從現(xiàn)在開始,你什么也不許干,就在我身邊給我老老實實的待著。”牧云之指了指自己的腳底下的位置,說道:“你要是敢離開這里,我就給大都督飛鴿傳書,讓他把你調(diào)回去,省的你在這給我惹麻煩?!?/p>
路朝歌看了看牧云之,又看了看那一群沒上戰(zhàn)場跟過來看熱鬧的將軍們,很自覺的在地上畫了一個圈,然后站在了里面。
“我不出這個圈行了吧!”路朝歌說道。
“行,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在里面待著?!蹦猎浦f道:“今天沒有我的命令,你不許離開我的視線范圍?!?/p>
聽到這話,路朝歌的眼珠子又開始轉(zhuǎn)了,他那點小心思直接就被牧云之看穿了。
“離開這個圈就不行?!蹦猎浦嘀烦璧膶④娂祝f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你要是在敢私自跑出去,我就……我就把你送回長安城?!?/p>
“不去就不去唄!”路朝歌說道:“但是你可以叫幾個人多抱幾個炸藥包過去試試能不能炸開千斤閘?!?/p>
“行了,我知道了?!蹦猎浦荒樀纳鸁o可戀,道:“你就好好待著吧!干好你自己的事得了?!?/p>
牧云之對路朝歌的建議是接受的,但是他不接受讓路朝歌再去一趟,這里可是戰(zhàn)場,刀劍無眼弓弩箭矢更不長眼,萬一出了什么事可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