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的情報能有什么用?!甭烦栊χf道:“我其實(shí)都知道他要說的是什么了?!?/p>
說話間,路朝歌看了一眼邱鴻文,那意思再明白不過了,事我現(xiàn)在清楚了,但是你也算是棄暗投明,我不能把你怎么樣,這件事我會幫你保密,你要是自己露了底,那你就是真的該死了。
“要說什么?。俊笔禈凡]有注意到路朝歌看向邱鴻文的那一眼,還樂呵呵的問道。
但是這一眼,廖泰初看見了,李朝宗也看見了,雖然路朝歌很隱蔽,但對于一些比較敏銳的人來說,很容易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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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撥我和我大哥的關(guān)系唄!”路朝歌笑著說道:“大家伙許應(yīng)該都知道的,現(xiàn)在很多人都想挑撥我們哥倆的關(guān)系,我倆關(guān)系不好了,那涼州不就亂了套了嘛!他們不就有可乘之機(jī)了,對不對?”
“對?!币槐姲傩正R聲道。
“所以,你們以后若是聽見誰挑撥我和我大哥的關(guān)系,你們就把人給我抓過來。”路朝歌笑著說道;“一樣有賞賜??!但是咱不能為了銀子隨便抓人,我跟你們說抓錯人了可得挨罰,銀子拿不到不說,沒準(zhǔn)還讓人打屁股。”
“哈哈……”路朝歌的話引起了所有人的又是一陣大笑。
“老廖,銀子可是給你了,你可別不請客??!”路朝歌笑著說道。
“那不能,我老石是什么人,誰不知道?!笔禈沸χf道:“走了走了,別耽誤大都督和少將軍辦正事,咱們狀元樓喝酒去。”
一眾人簇?fù)碇禈啡穗x開了禁軍衙門,沒走出去多遠(yuǎn),廖泰初就走到了邱鴻文的身邊:“一年前你干什么了?”
“一年多之前,因?yàn)楸鴶∥乙欢亲託?,去大牢殺了一些被俘的錦衣衛(wèi)。”邱鴻文也沒打算瞞著廖泰初:“那些人原本是要被李朝宗贖回去的?!?/p>
“你可真行??!”廖泰初壓低了聲音說道:“你……你怎么能干這個糊涂事,這件事你別跟任何人說,到我這里到此為止,要是讓錦衣衛(wèi)的人知道了,你死無全尸?!?/p>
“我知道?!鼻聒櫸膰@了口氣:“看路朝歌,這件事應(yīng)該是放過我了?!?/p>
“他怎么可能不放過你?!绷翁┏跽f道:“你是他弄回來的,要是讓你就這么死了,不管是李朝宗還是路朝歌,顏面掃地了就?!?/p>
“這件事我會爛在心里?!鼻聒櫸恼f道:“當(dāng)時也是一肚子氣,實(shí)在是找不到發(fā)泄的地方?!?/p>
“行了,別提了?!鼻聒櫸恼f道:“別讓人聽見了?!?/p>
“你們兩個嘀嘀咕咕說什么呢?”石康樂看見兩個人在那嘀嘀咕咕的,好奇的問道。
“沒事?!绷翁┏踮s緊說道:“我倆就商量著,一會到了狀元樓,點(diǎn)點(diǎn)什么好菜呢!”
“那肯定是最好的?!笔禈氛f道:“大都督可是賞了五十兩銀子,這可是足足五十兩。”
五十兩對于石康樂來說并不算很多,但對于很多百姓來說可是一筆巨款了,而且這錢可是大都督賞的,意義都不一樣了。
而此時的禁軍衙門內(nèi),路朝歌已經(jīng)把整個正堂砸了個稀巴爛,而此時的李朝宗則在一旁勸慰著路朝歌。
“行了,過去了就過去了?!崩畛诮舆^路朝歌扔出去的一方官硯臺,說道:“誰能想到那件事是他干的,若是我早知道,我早就讓人在半路上把他的給弄死了。”
“我他娘的就是賤?!甭烦枳约毫R著自己:“紅杉軍的王八蛋,沒他娘的一個好東西,還他娘的想著什么千金買馬骨,我買他……”
反正是罵的挺臟的,給李朝宗都聽的無地自容了,他知道自己兄弟的嘴特別不干凈,可是他真的第一次聽到路朝歌這么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