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楚的將門都那德行了,還能有什么用?!崩畛谡f道:“更何況,你忘了你大哥我也是將門出身了?”
“你那時候算個屁的將門之后?!甭烦枵f道:“你那時候是叛逆,知道不?!?/p>
“再者說了,當(dāng)時也沒想到將門已經(jīng)淪落到那德行了?!甭烦枥^續(xù)說道:“不過,好在我是活著回來了?!?/p>
“這倒是實話?!崩畛谛χf道:“你這要是出了點什么問題,我得后悔死。”
“老曲,當(dāng)年我在長安城興風(fēng)作浪這事,你知道不?”路朝歌看向了在一旁吃著烤羊腿的曲燦伊問道。
“知道?。 鼻鸂N伊說道:“那個劉子鈺他娘,被氣的連砸了好幾天東西,孫家人一個接一個的死,她甚至把自己身邊的太監(jiān)派出去找您的下落了,白天找不到您,晚上就去說劉子鈺,那時候劉子鈺的壓力也特別大?!?/p>
“你當(dāng)時藏哪了?”李朝宗也好奇。
“賴家慶家里啊!”路朝歌說道:“我壓根就沒藏,白天我就在街上溜達(dá),看見孫家人就弄死,晚上就回賴家慶那里睡覺,我要是真藏起來,啥也干不了?!?/p>
“陛下……”就在這時,一名御林軍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徐指揮使回來了?!?/p>
“看來那邊是結(jié)束了?!崩畛谛χf道:“讓他們進來吧!順便把抓住的人也帶進來。”
“是?!庇周姂?zhàn)兵退了下去。
片刻功夫,徐永州帶著人抬著一眾被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天地院’成員出現(xiàn)在了李朝宗和路朝歌面前。
“抬著干啥?”路朝歌看著被抬著的‘天地院’成員:“自己沒長退?。克麄冞€享受上了。”
“你自己看吧!”徐永州咽了咽口水。
路朝歌走過去看了一眼:“下手挺狠呢!”
所有被活捉的‘天地院’成員的胳膊和腿全都被硬生生的掰折了,就是字面意義上的掰折了,有的人甚至連骨頭都露出來了,這是典型的斥候抓俘虜?shù)恼惺?,只要人活著就行,至于胳膊腿折不折的,無關(guān)輕重。
“扔那吧!”路朝歌說道:“來,吃點東西?!?/p>
徐永州叫人將人直接扔在了地上,又引起了一陣哀嚎聲,不過沒有人在意他們疼不疼,這些人最后的命運八成就是死路一條,要是有本事能從錦衣衛(wèi)的手底下熬過來,那也是個廢人了,錦衣衛(wèi)那地方挺費人的。
“曹子良呢?”路朝歌開口問道。
“這邊忙完之后,他就帶著人直接回軍營了?!毙煊乐菹胫茏恿茧x開的時候那表情,也是一陣無奈。
“看不上這點小活是吧!”看著徐永州的表情,路朝歌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還是您了解他?!毙煊乐菪α诵φf道:“不過,也是能理解的,畢竟讓戰(zhàn)兵干這活,確實是有點浪費了?!?/p>
“矯情?!甭烦杵擦似沧欤骸澳莻€跪著的就是楊吉道吧?”
“對,他就是楊吉道。”徐永州說道:“在劉家村的時候,還和劉宇森表忠心呢!嚷著要幫劉宇森復(fù)國?!?/p>
“劉宇森說什么了?”路朝歌也知道劉宇森肯定不會說那些有的沒的,他只不過就是好奇而已。
“他把‘天地院’的事和劉家的人說了?!毙煊乐菡f道:“劉家人反應(yīng)挺大的。”
“陛下。”說完,徐永州又轉(zhuǎn)向李朝宗,躬身行禮:“劉宇森希望能讓晉王三人去一趟劉家村,他覺得他說的‘天地院’的事沒什么說服力,但是晉王他們說出來的肯定是更有說服力的?!?/p>
“嗯?!崩畛邳c了點頭:“明天我就叫人給晉王傳個話,讓他們?nèi)ヒ惶藙⒓掖?。?/p>
“剛剛劉宇森說了‘天地院’的事之后,他往回走的時候,我感覺他整個人發(fā)生了一些改變?!毙煊乐菡f道:“但是,具體是什么改變我實在是說不明白,就有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