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面子就是用來為非作歹的?”路朝歌說道:“把我路朝歌當(dāng)成工具了是吧!”
“那也沒辦法啊!”周靜姝說道:“你身處這個位置,又娶了我當(dāng)媳婦,有些隱性的東西你就要默默承受,不過,這一次他們的如意算盤可是打錯了,我男人可不是那種愿意默默承受這些不該承受的人,這一次就讓他們都長長記性,別仗著自己姓周,就覺得自己很了不起了,姓周沒什么了不起的,姓路你才是真的了不起?!?/p>
整個大明朝堂,姓路的一共就兩個人,一個是路朝歌,一個是她兒子路竟擇,她這么說絕對沒有問題,路朝歌就不用說了,在她眼里就沒有比這個男人更厲害的男人了,而他的兒子在她的眼里,那同樣是同輩之中最好的,所以她才有底氣說出,姓周沒什么了不起,姓路才是真的了不起。
“話不能這么說哈!”路朝歌笑著說道:“你爹好歹是吏部尚書,五十出頭的吏部尚書已經(jīng)很厲害了,等同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在他上面可就真沒幾個人了?!?/p>
“有一個姓路的?!敝莒o姝捧起路朝歌的臉頰:“而且,這個姓路的,還是我周靜姝的男人?!?/p>
說著,周靜姝還用兩只手揉了揉路朝歌那略顯粗糙的臉頰,看著這粗糙的臉頰,周靜姝沒有一絲絲的嫌棄,她知道這個男人為了讓自己,讓更多人能過上好日子,才把自己造成了如今這副模樣,若他不是心懷天下,若他不是心懷百姓,想來以他的本事,他一樣可以過上最好的日子。
看到動情處,周靜姝不自覺的在路朝歌的嘴唇上點(diǎn)了一下,這一下可把路朝歌給整不會了。
正所謂中年夫妻親一口,噩夢能做好幾宿,畢竟到了中年有很多心酸和無奈。
可路朝歌可沒到中年呢!
他才二十三歲,正是年富力強(qiáng)的時候,而且常年領(lǐng)兵讓他的身體素質(zhì)好的不得了。
路朝歌愣住了,周靜姝也愣住了,她就是看著路朝歌的臉,就有一種要親一下的感覺,可是親完之后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發(fā)現(xiàn)不對勁就要趕緊改正,要不然這一下午什么都不用干了,而且這大白天的,不合適。
發(fā)現(xiàn)問題不對的周靜姝放開了路朝歌的臉頰轉(zhuǎn)身就跑,路朝歌也沒好意思起身去追,主要是有些男人都懂的難言之隱,這個時候站起來略顯尷尬。
周靜姝跑出去好遠(yuǎn)才敢停下來,看路朝歌沒有追過來,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這才離開了后花園,好歹是大明的王妃,儀態(tài)一定要端莊。
“夫人。”周靜姝的貼身侍女見她走了出來趕緊迎了上去:“剛剛后廚的人來了,問您中午想吃什么?!?/p>
“讓他們看著弄就好?!敝莒o姝說道:“王爺中午要在家里吃飯,多弄些王爺喜歡吃的?!?/p>
“是,我這就去后廚知會一聲?!笔膛畱?yīng)了一聲便離開了,而周靜姝則回了自己的小院。
路朝歌坐在涼亭里,看著遠(yuǎn)處的花花草草。坐了差不多小一刻鐘的功夫,才起身離開了后花園,去了自己的書房,他覺得自己此時應(yīng)該接受一下文化的熏陶,讓自己不太平靜的小心臟平靜一下。
坐在書房里,手里拿著書,可心思完全不在書上,周家人現(xiàn)在肯定是參與到了兼并土地這件事上了,只要不是主支主脈上的人,這件事相對來講還算是好處了,可若是涉及到正房主脈,路朝歌處理起來也會麻煩很多。
不處理是不可能的,這件事一旦路朝歌對周家手下留情,那么以后這周家一定會變本加厲,人都是貪婪的,他們未必會對路朝歌放過周家感激不盡,但是一定會以為,路朝歌不會處理周家,從而他們會愈發(fā)的大膽起來。
“你們吶!可別讓我路朝歌難做啊!”路朝歌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這么多年,你們得到的好處也不少了,若是在得寸進(jìn)尺,那就別怪我路朝歌手下無情了?!?/p>
路朝歌已經(jīng)想好了,若是真有周家主支主脈上的人參與進(jìn)來,那就用一些上不得臺面的手段來解決就是了,這種事就是這樣,有的時候只能在桌子下面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