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倒是沒什么交代,但是王爺可是有交代的?!鼻鸂N伊試探的說道。
“看來王爺是有什么事情要做啊!”王后說道。
“王爺要做什么事,我一個做奴才的怎么好揣測?!鼻鸂N伊說道:“王后,我們還是快一些出發(fā)吧!還要去禮部的酒樓接幾位王子,要不時間來不及了?!?/p>
“那就出發(fā)吧!”王后登上了馬車,羋涵衍一家緊隨其后跟了上去。
“大姐,有事?”羋涵衍問道。
“那幾個王子要倒霉了?!蓖鹾笳f道:“你沒看這次就來了這么一輛馬車嗎?曲公公是李朝宗的貼身大太監(jiān),能在李朝宗身邊行走的,肯定不是個馬虎大意之人,接這么多人,他們怎么可能就帶一輛馬車來,之所以這樣做,就是說明他有事要和那些王子們說,你猜他要和那些人說什么?”
“還能說什么,不就是那點話嘛!”羋涵衍說道:“想刺激一下那些王子們,讓他們囂張起來,尤其是中午挨了那么一頓打,他們肯定咽不下這口氣,只要曲公公隨意挑撥一下他們,讓他們憤怒起來,憤怒的人總是會失去理智,總是能干出一些出格的事來,那幫沒腦子的貨色,只要簡簡單單的挑撥一下,估計他們就不管不顧了?!?/p>
“我們看著吧!”王后說道:“今夜的晚宴會很有意思,也許還會死幾個人也說不定?!?/p>
馬車很快到了禮部酒樓外面,曲燦伊叫人上樓去請那幾位扶南國的王子,而他則恭敬的站在了禮部酒樓大門外。
扶南國的幾位王子從酒樓內(nèi)走出,曲燦伊抬頭看了一眼,這幾位的走路姿勢著實有些怪異,怎么變成這樣的他心知肚明,強忍著笑意也是著實為難他了。
“幾位王子,隨老奴來吧!”曲燦伊低著頭:“時間要來不及了,還請幾位王子動作稍微快一些?!?/p>
“催什么催,沒看我們幾個走路費勁嗎?”猥瑣年輕人:“馬車準(zhǔn)備好了嗎?”
“對不住,幾位,您幾位還是走著跟老奴去吧!”曲燦伊說道:“王后坐馬車是情理之中,你們需要步行?!?/p>
“大膽?!扁嵞贻p人怒道:“你知不知道我們是什么身份,敢讓我們和你這個狗奴才一起不行。”
“王子殿下,我的膽子不大?!鼻鸂N伊說道:“但是,老奴的背后站著的是陛下,我的膽子自然也就大了些,畢竟打狗還要看主人,我的主人是當(dāng)今陛下?!?/p>
“狗仗人勢?!扁嵞贻p人說道。
“您說對了,我就是狗仗人勢?!鼻鸂N伊說道:“我是奴才是狗,所有人都知道,我背后站著陛下,所以我有人給我撐腰,有人給我這個奴才撐腰,我才能仗勢。”
“幾位王子,請吧!”曲燦伊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隨后走向了馬車,緊挨著馬車等待。
幾位王子見嘴上沒占到便宜,只能乖乖的跟在了馬車后面,禮部酒樓距離路朝歌的府邸不算太遠(yuǎn),步行其實也就一刻鐘左右的時間而已。
馬車走出去了一段距離,曲燦伊故意放慢了腳步,來到了幾位王子的身邊:“今天中午,幾位被人打了吧!”
“正好,今天的晚宴,我要告那幾個人一狀?!扁嵞贻p人說道:“你們大明的勛貴,對我們這些扶南國的王子大打出手,我倒是要看看這是誰在背后支持的。”
“據(jù)我所知,動手的不是幾位世子吧!”曲燦伊說道:“他們只不過是路過看了熱鬧沒幫忙拉架而已,這怎么也怪不到他們的頭上吧!”
“你以為我傻嗎?”猥瑣年輕人說道:“要不是他們在背后指使,那些賤……那些百姓敢對我們大打出手嗎?”
“想來是敢的?!鼻鸂N伊說道:“大明的百姓別的不大,但是膽子特別大,打你們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p>
“我們是扶南國王子?!扁嵞贻p人吼道。
“然后呢?”曲燦伊一臉平淡的看著猥瑣年輕人:“又能如何呢?在我們陛下和王爺眼里,也就那樣?!?/p>
“你……你……你信不信我讓你們皇帝陛下杖斃你?”猥瑣年輕人喊道。
“您請便?!鼻鸂N伊說道:“不過,說到那幾位世子,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雖然家里長輩地位崇高,但是他們也就那么回事,沒準(zhǔn)您告一狀,他們還真就受罰了也說不定,畢竟扶南國是我大明友好睦鄰,這些應(yīng)該會考慮進(jìn)去的。”
“他定然要考慮進(jìn)去,不然他將會失去一個重要的朋友?!扁嵞贻p人還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他的錯誤不是告劉宇凡幾個人怎么樣,而是他以為自己對于大明來說很重要。
“對,您說的太對了?!鼻鸂N伊知道自己的使命完成了,這幾位今晚上還得有人挨揍。
而馬車上的王后也是淡淡一笑,看向了羋涵衍點了點頭,那意思在明顯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