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幫我什么忙?”路朝歌問道。
“泉州不是爆發(fā)了瘟疫嗎?”乞丐說道:“只要你請(qǐng)我喝一壺花酒,我就幫你把瘟疫解決了?!?/p>
聽到‘瘟疫’兩個(gè)字,路朝歌的眼神瞬間冰冷:“你若是想喝酒,我請(qǐng)你喝一百壺也無所謂,但你要是敢拿瘟疫的事和我開玩笑,我會(huì)把你的九族都找出來?!?/p>
“王爺,說到底還是看不起我這個(gè)臭乞丐?。 逼蜇ふf道:“您別忘了,您當(dāng)年被陛下?lián)斓降臅r(shí)候,和我也差不了多少??!”
“好?!甭烦柰蝗恍α似饋恚骸凹热荒阏f你能解決,那我就給你一個(gè)機(jī)會(huì),你不是想喝花酒嗎?我請(qǐng)你,喝多少都行,若是你能解決了瘟疫之患,長(zhǎng)安四大樓我給你包下來,你想什么時(shí)候去就什么時(shí)候去,你花多少銀子我都出,可你要是解決不了的話,我會(huì)一刀一刀的把你活活剮了。”
“成交?!逼蜇ふf道:“殿下,我希望你說到做到。”
“世外高人,高姓大名???”路朝歌問道。
“孔家,孔知安?!逼蜇ふf道。
“誰家?”路朝歌猛的看向乞丐。
“孔家?!笨字舱f道。
“你是孔家人?”路朝歌壓根就不信。
“孔家當(dāng)代家主孔知安。”孔知安說道。
“那你怎么混的跟個(gè)乞丐似的?”路朝歌說道:“你隨便干點(diǎn)什么,也不至于變成這樣吧!”
“老夫云游天下,就是為了找尋那些名貴藥材?!笨字舱f道:“他們?cè)诩依餄撔尼t(yī)術(shù),而老夫我則在醫(yī)治各種疑難雜癥,他們豈能和老夫相提并論?”
“那孔沐慈是你什么人?”路朝歌問道。
“我孫子?!笨字舱f道。
“你多大了?”路朝歌看著乞丐,雖然看不清面容,但這滿頭黑發(fā),怎么也不像是孔沐慈的爺爺?。】足宕榷捡R上三十歲了,他爺爺就算是在年輕,將近六十歲肯定是有的。
“老夫六十有八。”孔知安說道。
“你?六十八?”路朝歌震驚了:“你是怎么做到六十八了還讓人看起來如此年輕的?”
“那我能隨意告訴你嗎?”孔知安說道:“現(xiàn)在,請(qǐng)我喝酒不?”
“喝酒,現(xiàn)在就喝酒。”路朝歌說道:“還有,剛才我跟你說的,只要你能幫我把瘟疫解決了,長(zhǎng)安四大樓,你隨時(shí)可以去,花多少錢我都出?!?/p>
“記住你的話。”孔知安說道。
“放心,能花幾個(gè)錢??!”路朝歌有的是錢,能解決了瘟疫,他花多少銀子都不在乎,反正他左手花出去,右手就可以去皇宮里面拿。
“你把最前面那花船喊過來,我要上那條船?!笨字舱f道:“那姑娘胸懷寬廣,老夫喜歡。”
“還真是男人至死是少年哈!”路朝歌一臉壞笑看向孔知安:“那你是不是先洗個(gè)澡?”
“花船上可以洗澡?!笨字惨荒槨銢]見過世面’的模樣看向路朝歌:“只要銀子給的足,你干什么都行。”
該說不說,這個(gè)世面路朝歌還真是沒見過,他路朝歌這輩子就去過兩次青樓,一次是辦案,一次是帶周靜姝去,還是為了給李存寧上課。
“最前面那花船是誰家的?”路朝歌大喊一聲,這附近都有各家青樓的人,只要有人想上船,拿出足夠的銀子,他們就能把自家的船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