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想去的地方,你們想攔能攔的住嗎?
當天晚上,路朝歌趁著鄭洞國睡著了,獨自一人鉆出中軍帳,如今這中軍帳路朝歌和鄭洞國兩人一起共用,現(xiàn)在第一要務(wù)是控制瘟疫,至于住什么地方,也就沒那么重要了。
可路朝歌剛鉆出中軍帳,就被胡大棠和王子瑞兩個人給攔住了,那兩雙大腳就在路朝歌的眼前。
“少將軍,回去好好睡覺?!焙筇闹噶酥嘎烦桡@出來的地方:“鄭將軍已經(jīng)吩咐過了,我們今晚上的任務(wù)就是盯死你,絕對不會讓你靠近臨時營地一步的。”
“我就是出來轉(zhuǎn)轉(zhuǎn)?!甭烦枵酒鹕?,拍了拍膝蓋上的土:“長夜漫漫的,我說不著啊!是不是?然后……是吧!”
“對,那我們陪你轉(zhuǎn)轉(zhuǎn)。”王子瑞笑著說道:“這個地方其實也沒什么可看的,軍營嘛!大差不差的?!?/p>
“嗯哼……”路朝歌輕咳一聲:“我主要是,檢查一下防務(wù)嘛!這么重要的時候,萬一有所疏漏,紅杉軍打過來,打我們個措手不及……是吧!”
路朝歌說這話,連他自己都騙不了,現(xiàn)在紅杉軍那邊比路朝歌大明慘多了,大明人家好歹是將瘟疫擋在了泉州,紅杉軍那邊都亂成一鍋粥了。
“對,您說的都對?!焙筇恼驹诹寺烦枭砗?,架住了路朝歌:“走,我們陪你一起去?!?/p>
“好……”路朝歌臉上掛著假笑,無可奈何的應(yīng)下了。
兩個人就這么架著路朝歌在軍營里閑逛,路朝歌個頭足夠高,可胡大棠和王子瑞也不矮,三個人站在一起個頭幾乎沒什么差別。
“這里防衛(wèi)有些薄弱了哈!”路朝歌純純就是沒事找事:“要強加防備,以防敵人偷襲,這要是鉆進來了,是不是……”
說到這,路朝歌說不下去了,他看見躲在暗中的幾名戰(zhàn)兵,其實他都知道,大明戰(zhàn)兵安營寨在如何,要設(shè)置多少個暗哨、明哨、警戒哨都是有規(guī)定的。
“我就去看看。”路朝歌也是無奈了:“你們放過我行不行?就去看一眼?!?/p>
“不行?!焙筇恼f道:“皇后娘娘有懿旨?!?/p>
“后公不得干政?!甭烦枵f道:“她一個老娘們懂個屁?。≡僬f了,這里是軍營,在軍營了,天大地大我最大,連我大哥都不好使。”
“皇命最大,其次才是您?!蓖踝尤鹫f道:“皇后娘娘給您下的是懿旨,陛下給我們下的是圣旨,你也不想我們因為你得罪了陛下吧!”
“我靠,你們都是跟我混的?!甭烦枵f道:“我可是大明王爺,我可是領(lǐng)軍大將軍,我這么牛逼,你們不得在我面前好好表現(xiàn)一下嗎?比如巴結(jié)巴結(jié)我什么的?!?/p>
“切……”胡大棠一臉不屑:“你就乖乖回去睡覺吧!我們確實是跟你混的,但是你不也是跟陛下混的嗎?這些事咱們要分開來看,你好好的,別鬧了哈!乖!”
“我乖你大爺?!甭烦璎F(xiàn)在恨不得弄死這倆貨:“老子是領(lǐng)軍大將軍,老子天下無敵。”
“對對對,您說的都對。”王子瑞說道:“你看也看了,溜達也溜達了,現(xiàn)在老老實實的回去吧!別在這給我們添亂了行不行?現(xiàn)在大家都人心惶惶的,你就別在這添亂了?!?/p>
“我不是添亂,我要去看看,我得給泉州百姓活下去的勇氣?!甭烦枵f道:“你知不知道,很多時候,人不是病死的,而是被嚇死的,我來這里不僅僅是為了安撫江南的民心,也要安撫泉州百姓的心,那也是我大明的子民?!?/p>
“那地方我們還沒打下來呢!”胡大棠說道:“等打下來了之后,你在去安撫,行不行?”
“就泉州現(xiàn)在那德行,還用打嗎?”路朝歌說道:“就卓彬炳那貨能不能撐過這次瘟疫都說不定,等我們這邊解決了瘟疫,帶著人順道占領(lǐng)就是了。”
“對,你說的沒錯。”王子瑞說道:“但是,現(xiàn)在你不能靠近臨時營地,君子不立危墻之下,雖然你不是什么君子,但是離危墻遠點也沒毛病?!?/p>
“對??!我不是君子?。 甭烦枵f道:“我是徹頭徹尾的小人,小人可以立危墻之下?。 ?/p>
“好了好了,回去吧!”胡大棠說道:“這么晚了,你得好好休息了,你這幾天一直趕路,身體要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