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嗣華現(xiàn)在已經(jīng)堅定了自己的內(nèi)心,他要走下去,他要坐上那高高在上的王座,他要改變現(xiàn)在的一切,這一切雖然是不是他的,但當(dāng)赫連景松要逼死他的那一刻,他就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哪怕最后這條路他走不通,他也要義無反顧的走下去,既然決定了,就要堅定的走下去。
他不是那種婆婆媽媽的人,雖然知道自己要面對的是什么,但是已經(jīng)走到了這個地步,他已經(jīng)是退伍可退了,不管是當(dāng)面的大明軍,還是他本后的霍拓國,他都要勇敢的去面對,他現(xiàn)在走出去的每一步,都決定了他的未來,決定了赫連家的未來。
赫連嗣華一個人坐在書房里,整整坐了一夜的時間,他在思慮這自己的未來,思慮這未來的路到底要怎么走,才能走的順利一些,這是賭上身家性命一次反抗。
直到天明時分,赫連嗣華才回到房間緩緩睡去,而就在他剛剛睡下的時候,遠在長安城的皇宮大殿,李朝宗坐在龍椅上,看著下面的朝臣,最近一段時間大明可以說是喜事連連,倭國被徹底征服了,他們的天皇也要被押送回來了,西征軍在霍拓國也是連戰(zhàn)連捷,這段時間的大明,可以說是被喜悅的氛圍包圍著,就連朝堂上的氛圍都輕松了許多。
“浦愛卿,前線的糧草供應(yīng)是否能供應(yīng)的上?”李朝宗雖然起了個大早,但是因為心情好,反而讓他顯得神清氣爽。
“回陛下的話。”浦興賢站了起來:“前線物資補給充足,小將軍帶著人開始押運糧草了,本來小將軍是準(zhǔn)備西出臨山關(guān)的,結(jié)果被王爺給抓回來了?!?/p>
“充足就好。”李朝宗點了點頭:“竟擇那小家伙,永遠都是閑不住的主,好在有朝歌看著?!?/p>
“前線真是好消息頻傳??!”李朝宗笑著說道:“秋愛卿,倭國的那個天皇還有多久能到長安城?”
“明天差不多就能在港口登陸?!鼻镉駮玖似饋恚骸安畈欢嗳旌缶湍艿诌_長安,陛下要親自去看看嗎?”
“我就不去了。”李朝宗擺了擺手:“諸位愛卿,可還記得當(dāng)初倭國的使者來大明的時候,說那一嘴讓人聽不懂的倭國話,還是我家竟擇來解的燃眉之急。”
“陛下,前線軍報?!本驮谶@時,大殿外的小太監(jiān)躬著身子走了進來:“傳令兵就在殿外候著?!?/p>
“讓他進來吧!”李朝宗點了點頭。
片刻功夫,一名戰(zhàn)兵被帶了進來,這戰(zhàn)兵穿著路朝歌親軍的盔甲,路朝歌的親軍盔甲有個特別明顯的標(biāo)記,在肩甲的位置上,有一個‘路’字的標(biāo)牌,能起到一定的防御作用,但是最大的作用還是分辨他的身份。
“啟稟陛下。”傳令兵躬身行禮:“少將軍送來的軍報?!?/p>
曲燦伊走下御階,將信送到了李朝宗的面前。
“這是你們少將軍寫的?”李朝宗接過信看了一眼。
“是,少將軍讓您一定要親自打開。”傳令兵說道。
“這是有什么重要的秘密?”李朝宗皺了皺眉頭,路朝歌寫的信大部分都是軍隊的動向之類的,并不是什么秘密,能讓他一定要親自打開的,肯定是有不能讓別人知道的秘密,這一般都會涉及到國家大事。
李朝宗拆開信,路朝歌的字依舊是那么丑,只不過這封信李朝宗看的差點沒把信撕了。
只見信上寫著:
李朝宗你個王八蛋,老子在前線坐鎮(zhèn)指揮幾十萬大軍,你他娘的扣老子工錢,一扣就是六個月的,你還要不要點臉,大明立國一年有余,老子從你這一文錢都沒拿到,你還有沒有良心了,老子的銀子??!十好幾萬兩??!那都是老子的血汗錢?。∧阙s緊還給我,要不然老子就領(lǐng)兵造反,現(xiàn)在就造反,我先打涼州再打雍州,把當(dāng)年老子走過的路再走一遍,你還我血汗錢,不還錢你就給我等著吧!我回去之后我就坐在皇宮外面鬧,鬧到你還我血汗錢為止。
這是開篇的第一段話,完全沒有對李朝宗的尊重,全是對他失去血汗錢的心酸,就這討要血汗錢的架勢,知道的是因為他的俸祿被扣了兩年,不知道的還以為李朝宗和他有多大的仇怨呢!
“這個王八蛋?!崩畛趯⑿胖苯优脑诹俗雷由希骸袄献訐?dān)心他前線糧食夠不夠吃,他寫信罵老子。”
李朝宗可不是什么文雅人,和路朝歌認識這么多年,兩人脾氣秉性其實很多地方都有相同之處,尤其是在罵娘這方面,他可不是什么特別文明的人。
下面這般文武大臣一聽就明白了,這信肯定沒寫什么好話,要不然李朝宗也不能罵娘,眼前這位天子平時還是挺文雅的,但是那也是平時,真罵起娘來也相當(dāng)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