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得盯著這幫祖宗呢!”穆斯塔法指了指牧驍霆他們:“這幫祖宗要是出了點什么事,我一百顆腦袋都不夠砍的,就算是陛下原諒我了,就他們的爹都能弄死我,更何況這里面還有我兒子呢!”
“你就多費費心?!毕暮钪俚抡f道:“我得帶著人一路往霍拓國猛打,打的動靜越大越好,我要把人從正面戰(zhàn)場吸引過來,你要是能幫我從側(cè)面捅霍拓國一下,那你說得是多大的一份功勞?!?/p>
“那我就多謝夏侯大將軍了?!蹦滤顾ü傲斯笆?。
“我在給你透露一點點消息?!毕暮钪俚抡f道:“等霍拓國被打下來之后,你應(yīng)該是會成為第一任駐扎霍拓國將軍,但是級別肯定不會往上提了,少將軍應(yīng)該會遙領(lǐng)霍拓國大都督,既然是遙領(lǐng)自然就不會再霍拓國一帶駐扎,那軍務(wù)事肯定就會交到你手里,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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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穆斯塔法說道:“不該管的不要管,不該想的不要想,不該做的不要做,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本本分分當(dāng)個合格的將軍。”
“明智之舉?!毕暮钪俚抡f道:“千萬別要做出什么干政的事,鄭大將軍挨板子就能被放過,那是因為他是為了救人,這是可以被原諒的,但是霍拓國可不一樣,在沒有完全被教化之前,他們未必就是要被救的那些人?!?/p>
“這……您的意思是霍拓國這邊可能會出現(xiàn)什么變故?”穆斯塔法問道。
“不是變故?!毕暮钪俚抡f道:“而是需要教化,想要把一個國家同化不是那么容易的,需要大量的時間,而在他們大明同化之前,他們依舊是外人?!?/p>
“很難嗎?”穆斯塔法皺了皺眉頭:“我來大明才多少年,你看看我現(xiàn)在除了長相,和中原人還有什么區(qū)別嗎?”
“你別忘了你生活在什么地方?!毕暮钪俚抡f道:“你生活的地方,四周全是中原百姓,你們當(dāng)然能更快的融入到中原文明當(dāng)中,可是你看看霍拓國,他的周邊是什么環(huán)境,沒有三五十年做不到?!?/p>
“既然如此,那不如招募一批霍拓國人,送到泉州去??!”穆斯塔法想了想:“現(xiàn)在泉州最缺少的就是人口,那就把霍拓國人送到那邊去?。 ?/p>
“你這腦子??!”夏侯仲德嘆了口氣:“現(xiàn)在整個泉州,不過就二十多萬人而已,招募多少人去泉州合適?多了誰同化誰?少了又有什么意義?”
“這種事你就別操心了?!毕暮钪俚屡牧伺哪滤顾ǖ募绨颍骸安还苁乾F(xiàn)在還是將來,做好自己該做的,不要想那些不該想的,這就足夠了?!?/p>
“多謝夏侯大將軍?!蹦滤顾ㄔ俅喂傲斯笆郑骸氨菹抡{(diào)了這么多軍隊到臨山關(guān),少將軍那邊知道嗎?”
“估計,今天也應(yīng)該能收到消息了吧!”夏侯聞叔想了想:“給少將軍的消息應(yīng)該是比我晚一天出發(fā)的,按照速度來說,今天應(yīng)該會送到他手里?!?/p>
而此時在巍寧關(guān)小院的路朝歌,手里拿著從長安城傳來的信件,第一張是李朝宗回罵他的,他直接略過了,反正也沒什么好話,就李朝宗那張嘴,能說出什么好聽的來。
可當(dāng)他看見看見第二張紙上寫的內(nèi)容之后,整個人直接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對,就是彈了起來。
這一下,給在一旁給路朝歌熨衣服的周靜姝嚇了一跳。
“你怎么了?一驚一乍的?!敝莒o姝看著路朝歌:“長安城出事了?”
“大哥突然增兵了?!甭烦璋研欧诺搅艘贿叄骸斑@不變成增兵二十多萬,還從忠州道調(diào)了七萬騎兵?!?/p>
“那不是好事嗎?”周靜姝繼續(xù)熨著衣服:“你自己也說這場仗關(guān)乎國運,可能大哥也是擔(dān)心會出問題,這才調(diào)集了軍隊來支援。”
“關(guān)鍵是這人一多,計劃就全亂套了?!甭烦钃狭藫项^:“那哥倆真容易聯(lián)合起來外御其辱,這不是我想看見的,我是想讓這哥倆打起來,我坐收漁翁之利?!?/p>
“不能吧!”周靜姝說道:“你不是說了嗎?這赫連景松和赫連嗣華有不可調(diào)和的矛盾,既然不可調(diào)和,怎么可能還聯(lián)合在一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