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涼州道只要你肯出力氣,大富大貴不可能,但是吃飽飯家有余糧,還是很簡單的事情。
趕到懷遠城的路朝歌,將親兵安排在了城外,至于吃喝的問題,懷遠城的駐軍會幫忙解決,這些都不需要路朝歌操心。
打馬入城的路朝歌,還是被城門的守軍攔住了,作為一道的首府之地,城內(nèi)倒是不禁止騎馬,可你騎著戰(zhàn)馬,腰懸戰(zhàn)刀,城門的守軍還是要核實你的身份的。
路朝歌下了馬,拿出一塊令牌,這令牌整個涼州道一共有兩枚,一枚在李朝宗的手里,另一枚就在路朝歌的手里,憑借這枚令牌,路朝歌可以再任何地方調(diào)動涼州道的軍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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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城門的守軍接過令牌,仔細的看了看,恭敬的將令牌還給路朝歌,行禮道:“見過少將軍?!?/p>
“不必多禮。”路朝歌扶了城門守軍一下,道:“我現(xiàn)在可以進去了嗎?”
“自然可以,少將軍請?!背情T守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路朝歌拿回自己的令牌,又問道:“麻煩你,我打聽一下周大人家在什么地方?”
“我叫人帶您去?!背情T的守軍招來一名戰(zhàn)兵,吩咐其帶著路朝歌去周俊彥家中。
“你在懷遠城當戰(zhàn)兵多久了?”路朝歌看著在前面引路的戰(zhàn)兵,看年歲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
“我是去年應(yīng)征入伍的?!睉?zhàn)兵道。
“懷遠城戰(zhàn)兵的軍餉能按時發(fā)放嗎?”路朝歌問道
“能?!睉?zhàn)兵回答道:“我們將軍還有獎勵,平時訓(xùn)練最刻苦的,會多給一兩銀子呢!”
“哦!還有這種好事?”路朝歌突然來了興趣,道:“你跟我詳細說說唄?”
“成?!睉?zhàn)兵道:“這是從涼州道戰(zhàn)兵有軍餉開始才開始的,聽我們団率說,以前的戰(zhàn)兵沒有軍餉,戰(zhàn)兵的訓(xùn)練什么的都不積極,自從都督到了涼州道以后,戰(zhàn)兵才有了軍餉,我還聽說,其他地方的戰(zhàn)兵都沒有軍餉呢!就連邊軍都沒有軍餉,只有涼州道的戰(zhàn)兵有?!?/p>
這位戰(zhàn)兵倒是健談,就是說話說不到點上,說了這么大一堆,也沒說懷遠城駐軍的將軍為什么會制定訓(xùn)練獎賞制度。
路朝歌也放棄了,這位戰(zhàn)兵兄弟,一路上就說涼州道戰(zhàn)兵如何如何好了,把路朝歌的問題完全忘記了。
等來到周府門前,路朝歌謝過了領(lǐng)路的戰(zhàn)兵,就踏進了周家的大門,周府的門房看到了路朝歌,他是第一次見路朝歌,并不認識,趕忙攔住了路朝歌,道:“小伙子,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就這么往里闖?”
路朝歌看著門房,確定自己沒有見過眼前的人,知道這門房應(yīng)該是周家到了懷遠城才招進府的,便開口道:“麻煩你通稟一聲,就說定安縣路朝歌求見?!?/p>
門房打量著路朝歌,看路朝歌的打扮就知道不是一般人家子弟,倒也客氣的說道:“那你等等,我去通知管家?!?/p>
不多時,就見周府的大管家步履匆匆的趕了過來,對著路朝歌行禮,道:“少將軍,你怎么來了。”
“叔,我順路來看看?!甭烦柙诶瞎芗颐媲翱刹桓彝写螅@老管家一輩子跟在周俊彥身邊,跟周俊彥的親人沒什么區(qū)別。
“快里面請?!崩瞎芗业溃骸袄蠣敽头蛉俗罱@段時間還念叨你呢!”
“讓長輩掛念了?!甭烦璧?。
“能不掛念嘛!”老管家道:“前兩天聽說你在溧水府那邊差點出了事,小姐都急壞了?!?/p>
這時,就見周夫人親自迎了出來,路朝歌趕忙緊走了兩步迎了上去,行禮道:“見過伯母?!?/p>
“好好好?!敝芊蛉俗ブ烦璧氖?,道:“聽說前段時間在溧水府那里遇到了危險,可有受傷?”
“勞伯母掛念?!甭烦栊χf道:“一切都好,就是一幫不開眼的家伙,已經(jīng)料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