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了幾個(gè)成年的弟弟一番,鄭洞國又看向了那幾個(gè)還沒成年的弟弟妹妹,這些弟弟妹妹最大的不過七歲,小一點(diǎn)的才五歲不到,這一路上也是受了不少苦。
鄭洞國看向他們的眼神倒是溫柔了許多:“你們在家要乖乖的聽話,不能惹母親生氣,知不知道?”
“大哥,我最乖了?!币粋€(gè)小丫頭奶聲奶氣的說道:“我現(xiàn)在都會(huì)寫好多字了?!?/p>
鄭洞國蹲下身子將小丫頭抱了起來,道:“囡囡最乖了,比他們這些淘小子強(qiáng)多了,是不是?”
囡囡大名鄭慧楠,是鄭家這一代唯一的一個(gè)姑娘,雖然是庶出,可誰都沒拿她當(dāng)庶出看,那都是能寵著就寵著。
七歲的囡囡雖然和鄭洞國分別了將近兩年的時(shí)間,可依稀還記得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大哥。
一家人正說著話,李朝宗帶著林哲言就來到了府上,自從鄭夫人到了定安縣,李朝宗一直想找機(jī)會(huì)來看看,可鄭洞國不在家,而鄭家又多是女眷,他來并不是很方便。
雖然他沒來,可卻安排人給鄭家送了不少東西過來,該有的禮數(shù)李朝宗可一點(diǎn)都沒有怠慢
一家人趕忙迎了出去,李朝宗叫人將帶來的禮物抬了進(jìn)來,行禮道:“晚輩李朝宗見過老夫人?!?/p>
別覺得李朝宗是一道的都督有多了不起,人家鄭夫人可是有誥命在身的,而且李朝宗還是晚輩。
“可使不得?!编嵎蛉说溃骸拔覀冟嵓沂畮卓谌四芷桨驳竭_(dá)涼州道,多虧了都督幫忙。”
李朝宗這次來主要就是看望老夫人,林哲言過來則是順道陪著李朝宗。
李朝宗沒在鄭家多待,臨走的時(shí)候林哲言將鄭洞國拉到了一邊,從懷來摸出幾張銀票塞到了鄭洞國手里,道:“這些錢你拿著,給伯母還有孩子們置辦點(diǎn)東西,別整的可憐兮兮的,又不是沒那個(gè)條件?!?/p>
“說你是涼州道大冤種一點(diǎn)都不冤?!编嵍磭膊豢蜌?,接過了銀票,道:“你怎么到哪都跟個(gè)散財(cái)童子似的?!?/p>
“行了,不跟你廢話了,我得趕緊回去了?!绷终苎缘溃骸拔疫@邊一大堆事呢!”
“那我就不送你了?!编嵍磭馈?/p>
李朝宗和林哲言的一舉一動(dòng)都被鄭夫人看在眼里,待兩人走后,鄭夫人道:“兒,怎么給你這么多銀子?”
鄭夫人可不是沒見過錢,身為國公夫人可是見過世面的,別看鄭家這次從長安城走的匆忙,可從家里帶出來的銀票可不少,這幾張銀票人家鄭夫人還真不一定能看在眼里。
“涼州道就這樣。”鄭洞國笑著說道:“您也看到了,涼州道最高的軍職就是都督,在下面就是我們這幾個(gè)領(lǐng)軍的將軍了,想給我們升官也升不了,都督就想著既然沒得升了,那就多給些銀子,讓我們這些將軍過的好一點(diǎn)?!?/p>
“你們都督是個(gè)聰明人?!编嵎蛉讼肓讼耄溃骸敖o你們這么多,你們要是再敢吃空餉,他收拾起你們來怎么都說得過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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